与此同时,木许村也陷入了一种忙碌与静谧交织的诡秘气氛中…
艮宫o人分为八组,举着火把,分散搜村。
棕袍在浓雾中若隐若现,脚步声在雾气中回荡,透着紧张与不安。
离宫百人紧随其后,宛如幽魂,悄无声息地跟在艮宫身旁,看着他们在雾中寻找自己。
一名艮宫弟子推开一间破屋的门。
木门吱吱作响,雾气涌入,屋内空空荡荡,地上积满灰尘。
他举着火把,四处张望,低声道:“离宫的人会不会藏在这儿?”
身旁的离宫弟子翻了个白眼,站在他身后,双手叉腰:“藏你个头!老子站你旁边晒太阳呢!”
他一脚踢飞地上的石子,石子穿过艮宫弟子的身体,毫无阻碍,引来身旁离宫同伴的低笑。
另一边,两名艮宫弟子蹲在村头水井旁,探着头往井内看。
井内空洞,火把丝毫望不到底,仿佛另一个隐秘的幽邃洞口。
一人低声道:“会不会掉这井里了?”
另一人皱眉:“离宫的人没这么蠢吧?”
井边的离宫弟子闻言,哈哈大笑,拍着大腿:“这井水清得都能喝了,我昨儿还洗了个脸,掉个屁啊!”
他作势往井里探了个头,但探头的三人里,唯能映出离宫之人的脸。
离宫弟子悻悻地摸了摸鼻尖,不再言语了。
一名艮宫弟子在一处地窖前摸索,火把照亮墙角的蛛网。
他小心翼翼,生怕惊动什么,低声道:“离宫的人会不会被困在这儿?”
身后的离宫弟子抱着手臂,看着面前的酒窖还堆着几坛新酒。
离宫弟子顺势上前,抱起酒坛:“哈哈,大伙来尝尝!”
他拧开酒坛,咕嘟咕嘟地灌了几口,夸张地咂巴嘴,引来身旁同伴低声揶揄:“慢点慢点,醉了我可不驮你回去啊!”
…
……
村中院落,石碑青光森冷。
艮尘端坐碑旁,棕袍上凝着薄霜,面色冷峻。
山淼、岳峙、岳姚皆在一旁,静候艮尘。
艮尘仍一言不。
他手指仍在缓缓摸索碑文,眉目紧缩,似在揣摩某种深意,又似在等待着什么。
火光映得他面庞肃穆,眼中,愈凝重…
离宫的若火、嘬哥、灼兹、淳安、楚南站在后方屋子门口的阴凉处,目光紧锁艮尘。
若火独眼凝重,揉着眉间,低声道:“艮尘在想什么?”
嘬哥瞎眼虽无神,眉头却紧皱,拐杖轻敲地面,一时没做应答。
灼兹额间汗珠滑落,十指交叉相握,口内连连祈祷:“艮尘师尊,拜托拜托,一定要看出点啥”
淳安凤眸微眯,语气戏谑,但眸内透着浓烈的无力:“看啥?能看出咱就在他旁边愣晒太阳吗?”
楚南嘴里叼着一根野草,模样洒脱,坐在一旁石阶上:“只要艮尘师尊的注意力还在这石碑上,看出个洞来都行。”
而此刻,艮尘忽地开口,声音低沉:“岳峙,岳姚,去村尾处的血咒浮石,到了引炁入地,通知我。”
他语气平静,却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依旧锁在石碑上。
岳峙与岳姚不约而同对视一眼。
二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却迅作揖:“是!”
话落,二人转身离去,棕袍在浓雾中若隐若现,火把的光芒摇曳,映得他们的身影模糊而孤寂。
若火独眼一沉,语气果断,带着几分急切:“楚南,灼兹,跟上。”
楚南与灼兹齐声作揖:“是!”
二人迅跟上,步伐轻盈,拐个弯儿就没了身影。
…
浓雾如帷,遮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