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染抱紧沈冽,痛他所痛,泪一颗颗掉下?来。
她总是压抑自己?的哭泣,这次却没能做到,哭声从嗓子里挤出来,痛彻心扉。
听闻哭声,感受那全身颤抖,沈冽反倒更加安心。
他抬眸,静静地欣赏女孩儿的痛哭。
他病态地爱着她此刻的哭泣。
他不允许自己?的世界有别人?闯入,如果闯入,就和他一起痛苦吧。
他甚至有些幸灾乐祸,谁让你自己?要进来的?
他舔掉女孩儿脸上的眼泪,每一颗都尝到爱他的滋味,他才满足。
不,还是不够。
他翻身压住她,扯下?女孩儿身上最后一点遮挡,他要她把此时此刻的感受深刻地烙印在心里,永世不忘,永远为他而哭,为他而痛。
他要了她一次又一次。
他一遍遍问她“我是谁”,听她各种?回答,最后无力地一遍遍重复“沈冽”。
他要她说无数遍“我爱你”给自己?听。
他要她深入骨髓的爱,要她一次次轮回转生也?忘不掉的爱。
他要她纯粹干净的泪,帮自己?洗净身上的血。
……
陆染醒来时,仿佛自己?也?跟着发了一场高烧,头昏脑涨,全身像化在床上的一滩水。
沈冽不在她身边,就连那一半床都是凉的。
去?上班了吗?
可?她记得他请假了。
呃……模糊记得……
主要那男人?打电话请假的时候,还和自己?负距离。
嘴上正经又冷淡,顶腰的动?作一点没停,另一只?手还捂住她嘴,手腕间的狼形玉佩就在她眼前晃。
见她真的忍住没有出声,男人?又加快速度,故意反复折磨她。
这男人?,在床上简直是坏透了。
陆染起床,在家里逛一圈没看见沈冽,于是拨通对方电话。
此时已经晚上七点多,保姆阿姨做了晚饭,问陆染要不要先吃点。
陆染说不用,她等沈冽一起吃,又问沈冽走之前有没有交代过?要去?哪里。
阿姨说,来做晚饭的时候,似乎沈先生就已经出去?了。
电话没人?接,陆染找不到沈冽有些心急。
男人凌晨那副脆弱又无助的样子,还深深刻在她脑海里。
陆染换了衣服,下?楼,没在车库看见沈冽的车,果断开?车去?医院找他。
在医院碰见宋年,宋年说冽哥不是休假了吗?
陆染趁此机会跟他交换了电话,回到车里,想了想,又拨通沈冽司机的电话。
“你知不知道他一般会去什么地方?”她问。
“太太,少爷一般都是自己?开?车,我对他的日常行踪不是特别了解,我一般被叫过?去?,都是少爷在宴会上喝了酒……”
司机思?索一会儿,说:“对了,有个地方,您也?许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