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弋跟机关枪一样,一发就是一大串。
“傅弋”拍了拍你。
傅弋:[礼物买好了,我跟薄邵青的,一共两个。]
傅弋:[让品牌方直接寄到你家了。]
“傅弋”拍了拍你。
傅弋:[你要不要订束花,好歹人向桉生日。]
傅弋:[只送礼物估计不行。]
傅弋:[这都是我看别人谈恋爱的肺腑之言。]
“傅弋”拍了拍你。
傅弋:[还有约会到底是什么意思?]
傅弋:[你俩这段时间发生什么了?能不能给我讲讲。]
傅弋:[你,我以为这辈子最会剃度出家的人,还有能跟人约会这一天??]
薄轶洲面无表情地看完他这串消息,在傅弋新一轮的“轰炸”传过来之前,拨了电话过去。
“喂?喂?薄轶洲吗,薄轶洲?”傅弋一天到晚除了工作就是看热闹,“你俩是主动要约,还是你家人要求的”
薄轶洲探手按了电梯间,抬眸,扫了眼电梯门上端的显示屏,打断他:“有没有推荐的花店?”
傅弋:“什么?”
“花店,不是说订花?”电梯终于上到他这一层,门打开,他走进去,“我现在要。”
傅弋提起来这个就来劲:“那什么,你等一下,我现在就去问我助理。”
几句问完人,傅弋手机重新放在耳侧,给薄轶洲递消息,啰里八嗦刚把自己问的传达完,正准备再张嘴问问情况,那侧薄轶洲已经把电话挂了。
手机从耳边拿下来,傅弋盯着屏幕,片刻后,骂了句“草”。
傅弋:[过河拆桥?]
傅弋:[我马上打电话,让那家花店不接你订的花。]
电梯平稳下落,薄轶洲垂眸睇了眼手机屏,左手拇指单指压在键盘。
薄轶洲:[你话真多。]
傅弋:[那怎么了?]
傅弋:[话多又不犯法。]
电梯在负二层停稳,“嘀——”一声,电梯门打开,薄轶洲从电梯拐出去,往东侧他的停车位走。
薄轶洲:[是不犯法。]
薄轶洲:[但耽误我接我老婆了。]
因为晚上要去吃饭,向桉下午提前半小时结束工作,从会议室回到办公室,先是接了杯水,之后端着水杯往办公桌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