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意菱告诉祁碉。
祁碉眨眨眼:“哦,那我们喊军队的人过来?这也不算小事吧”
缪意菱刚要开口,却被一声尖利嘶哑的喊叫声打断:“不,不要叫军队!”
路易莎的喉咙肌肉还没有完全恢复,当她高声叫起来,就像是一声长长的尖锐的哨音,尖利刺耳。
缪意菱不适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
下一秒,祁碉的手就捂到了她的耳边。
缪意菱给她一个疑问的眼神,祁碉一脸紧张地问她:“没事吧?听说狗狗的耳朵很敏感,不能受伤。”
盛鹿嘉清了清嗓子:“不是,你们谈恋爱能不能尊重别人一下。算了,我来帮你们问。”
她转向一脸神经质的路易莎:“为什么不能叫军队?”
路易莎却又突然不说话了。
缪意菱挑了挑眉,干脆利落地抬起手腕:“你说我是联系哪个级别的军队?”
路易莎盯着她,陷入紧绷的沉默。
缪意菱含着一丝笑意和她对视:“巡逻队?联邦军安保局?还是某个具体的军官,你有认识的吗?”
路易莎颤抖着深吸一口气:“你不要再说了,只要别把我交给联邦军的人,到底想知道什么,问就是了。”
“但我要警告你,有些事知道了,可比不知道要死的快多了。”
“等等,那等等,”盛鹿嘉紧赶慢赶,在下一句话之前捂住了自己尖尖的耳朵。
“我就凑个热闹,可没想把自己搭进去。”她抱怨到,“走了,麻烦就当我从来没出现过。”
缪意菱对盛鹿嘉好奇心旺盛但又非常惜命的本性了解的透彻,任她转身离开。
但缪意菱自己是不可能从这件事中脱身的。
曾效理就像是一个引子,拽着她在迷雾重重的漩涡中越陷越深,直到最近,危险已经自己找上了门。
公寓中发生的事情,一眼就能看出无法善了。
扯上了军方,这件事的危险程度提高了不止一个量级。即使缪意菱是地心人,恐怕也难以自保。
连缪意菱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转头,看了祁碉一眼。
祁碉正好和她对视,反手握住她的手:“没事,我不怕,别担心。”
担心?
缪意菱怔了怔。
她是真心地,在担心祁碉吗?
地心人摇了摇头,决定把让她一时迷惑的感情放置脑后:“还有人要走吗?”
齐勉:“我不走。”
晓雅:“齐勉,你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