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夜里十一点,楚朝歌才在萧景尘的带领下,进了病房。
半个小时候后,楚朝歌为萧母扎完针,又进行了半小时的推拿。
“辛苦了!”萧景尘为楚朝歌擦拭额头上的汗,“你把这手艺教给我,我来为我妈治疗,你这样使着暗劲,很伤身。”
楚朝歌脸色白皙,笑道:“这手艺哪能教人啊,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
“朝朝,我没在跟你开玩笑。”
“我也没开玩笑,你妈妈现在情况危及,每日病情都会有所变化,我得按照病情变化来治疗。”
一连三日,楚朝歌都深夜为萧母扎针治疗。
“医生说了,我妈恢复得不错。我妈还以为是医院的功劳。你白当三天田螺姑娘了!”
楚朝歌看着为自己擦拭额头汗的萧景尘,有些好笑,“那个是你妈,说得你似乎吃了很大的亏似的。”
“我不是心疼你吗?”
楚朝歌只笑不语。
“楚阳北来找我了,要与我合作。”
楚朝歌嘴角笑容凝固,“你信了?”
“我信不信,不重要,而是你,希不希望,我给他机会?”
“不担心他骗你,给你带来危机?”
“他助,或者不助我,都不影响最后的结果,但我觉得,你想给他一次机会,一次,以大哥身份,靠近你的机会。”
楚朝歌一直被压在心底的情绪,被萧景尘三言两语给翻了出来。
被迫面对她对楚阳北最真实的情感。
“不说话,我替你做决定了!”萧景尘笑着将楚朝歌打横抱起,放到床上。
“我”
楚朝歌的话,被萧景尘吸进肚子里了,只能出“呜呜”声。
“我们在说正经事呢!”楚朝歌的嘴,终于得了自由,声音颤。
原本责备的话,听在萧景尘耳中,仿佛是在撒娇。
“我是在给你时间,看清自己的内心,现在专心些,一会再给我答案。”
说完,萧景尘的双唇,再次附在楚朝歌双唇上。
待二人都脱力,躺在床上时,楚朝歌脑袋忽然格外清晰,认清了自己的内心,“他要与你合作什么?”
萧景尘侧身过来,盯着楚朝歌,“他帮我对付我大哥,我把楚晚晚交给他!”
“他的筹码是什么?”
“我大哥当年害我车祸的证据。”
楚朝歌目光凝滞。
“放心,我现在有了你,当年的事,我已经放下了,不会被影响心情。”萧景尘含笑点了点楚朝歌的额头,“所以,你要不要给他一个机会?”
“好!”楚朝歌点头。
就在此时,萧景尘接到电话,神色一变。
“怎么了?”
“没事,我有事先出去一趟。”
看着萧景尘匆匆离开的背影,楚朝歌的心,跟着忐忑起来。
萧景尘离开不久,团子给楚朝歌来了视频。
楚朝歌打开,心头一惊,真如她猜想的那样,楚晚晚真的使坏。
楚晚晚根本不是在治病,她这是预谋杀人啊!
虽然团子的视频不是拍得很清晰,是在楚晚晚身后拍的,可是以楚朝歌观测的,楚晚晚下针的位置,按照楚朝歌丰富的针灸经验,依旧能给这事定性。
联想到萧景尘匆匆离开,楚朝歌赶忙拨打萧景尘的手机,却始终无法接通。
楚朝歌赶紧往医院赶。
来到医院,楚朝歌在病房里没有见到萧景尘,而是被警察给扣下了,“楚朝歌,你涉嫌谋杀,我现在要逮捕你。”
“你们是不是弄错了?我谋杀谁了?”楚朝歌疑惑。
“监控视频看得很清楚,你夜夜为患者扎针,患者由轻症,变成了重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