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阿娇虽然水性杨花,可对女儿很在意,亲眼目睹老王上了她的女儿,她承受不了打击崩溃了,老王心急如焚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刘诗诗也慌了神。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老王一边安慰着刘诗诗,一边又安慰着自己,尽量不要表现的那么紧张,否则刘诗诗会更害怕。
刘诗诗听到老王的话,确实没那么担心了。
“王叔,其实没什么好担心的,不就是跟你做爱被她看见了嘛,没什么大不了的,兴她跟你偷情,就不兴我跟你啊?”刘诗诗耍起了蛮不讲理的那股劲儿。
老王苦笑道,“理是这么个理,但你也不看看我多大岁数了,要是跟你同岁,她也犯不着生这么大的气,都怪我色胆包天,打你的注意,唉。”
老王叹了口气,懊恼的拍了拍头,刘诗诗鲜嫩多汁的蜜穴他是尝到了,可也付出了惨重的代价,现在被刘诗诗抓了个正行,以后该怎么解释成了问题。
万一刘阿娇想不开去报警的话,刘诗诗十八岁,你情我愿的倒用不着坐牢,可他的名声就彻底毁了。
而且一旦他强暴女学生的罪名被众人知晓,那被他精神控制的许雅雯和胡倩柔都将反水,真到那时候,老王惨了。
老王一想到这一系列的蝴蝶效应,顿时头大。
就在这时,刘阿娇逐渐清醒了,她长长的睫毛眨动,然后挣开了迷茫的眼睛,在看到老王那张猥琐又恶心的嘴脸后,刘阿娇立马清醒过来,双手在周身摸索着,要跟老王同归于尽。
“妈,你别怪王叔,要怪就怪你自己!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也不可能跟王叔走到今天这一步!”刘诗诗恼火了。
刘阿娇愣了一下,“诗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刘诗诗肯定的道,“我当然知道,我喜欢王叔,而且我那方面的需求遗传了你,很旺盛,我不止一次的对那方面产生渴望,所以跟王叔学游泳的那些天,我就被他的气质和身材着迷了,今天是我主动约的王叔,我想把第一次交给他!”
刘阿娇震惊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她诧异的看着刘诗诗,一脸不敢置信。
“诗诗,你在说什么鬼话,你不是被这个老男人给洗脑了吧?”
刘诗诗坚定的道,“没有,我就是喜欢王叔,那次我躲在衣柜里,看到你跟王叔做爱,我就把你幻想成了我,你可以跟王叔乱搞,我当然也可以!如果你真敢起诉王叔,那我就把你和王叔偷情的事情告诉爸爸!”
刘诗诗一句话,刘阿娇娇躯一颤,瘫软的倒在床上。
自己跟老王偷情的事情,刘阿娇没想到女儿早就知道了。
她恨恨的瞪着老王,“你给我滚!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看到你,你立刻马上从我的世界里消失,从此以后不准接近我女儿半步!”
这是刘阿娇最大的限度了,老王看向刘诗诗,刘诗诗的眼神充满无奈,老王没办法转身溜出房间,刚走到门口,刘阿娇便“呜呜”的哭了起来。
老王心里充满愧疚,他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个样子,他换上拖鞋,灰溜溜的离开刘阿娇的家,他知道从现在开始,自己跟刘阿娇的关系是彻底玩完了。
老王开车回家,一路上都魂不守舍的差点出车祸,但此刻的他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一想到刘阿娇充满恨意的眼神,老王的心情就十分难受。
而且刘阿娇提起了他最不愿提起的一段往事,那就是二十多年前游泳队发生了一场大火。
那场大火造成了三死一伤的惨案,三条鲜活的生命被大火活生生的烧成焦炭,老王从来都没忘记那个夜晚,无数次的午夜梦回都会梦到那些鲜活的生命。
老王长叹一声,忽然没有什么回家的心思了,他改道开车去了沿河路,望着霓虹闪烁的褚子桥,老王的心情沉闷到了极点。
二十多年前的那场大火着实蹊跷,点燃更衣室的是一根没有燃尽的烟头,然而整个游泳队里,除了老王之外,没有人抽烟,于是老王便成为了怀疑对象。
直到现在,老王都没能洗脱嫌疑,但老王坚信,那场大火是有人故意为之,而当年与他不对付的人李玉田,一直都是老王的怀疑对象。
老王怀疑是他故意纵火,栽赃陷害,可却又没有证据,现在的李玉田从游泳队离开以后,成为了商界大佬,C市的三大富豪之一,一时之间风头无二!
一幕幕的往事在脑海中浮现,老王回想着惨死的白雪,心脏突然很疼。
当年的白雪是游泳队的队花,长相身材一级棒,也是老王的爱慕对象,老王当年生性风流,游泳队的女人被搞了一个遍,唯独白雪对他的魅力视若无睹。
这个让老王魂牵梦绕的女人却无辜的惨死于一场大火,这是老王一辈子难以抚慰的伤痛,也使他半辈子都没办法释怀。
老王烦闷的坐在石椅上,将烟头扔在地上狠狠踩灭,直到晚上十点钟他才回家。
回到家里,老王的心情却始终难以好转,他打开电视,无聊的看着电视节目,就这样他在家里待了三天,连会所都没去,对欧阳静的电话也置之不理。
三天过后,老王颓废的满脸胡渣,眼睛黯淡无神,是林晓曼敲响了家门,老王才穿着拖鞋去开门。
房门刚打开,一股呛人的烟味直往外冲,林晓曼蹙了蹙眉,“王哥,你……你怎么了?你是不是很久没出门了。”
老王无暇去欣赏林晓曼那魅力四射的娇躯,他面无表情的点头道,“最近没心情,就想一个人静一静。”
林晓曼眼睛黯淡了下来,轻咬着嘴唇将准备好的饭盒放在茶几上。
“王哥,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我虽然不是什么心理学家,但如果你真遇到难事可以跟我说啊,我只要能帮你的,我什么都愿意做。”林晓曼十分真诚的抓着老王的手。
老王帮助了她很多次,林晓曼一直都记在心底。
现在看到老王颓废的像个暮年老人,林晓曼的心疼得像针扎似的。
“我真的没事,晓曼,这些天我一直都在想一个问题,你能给我答案吗?”老王神色平静的道。
“什么问题?”林晓曼疑惑的问道。
“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如果你伤害了一个朋友的心,而且可能永远都没办法获得她的原谅,你会怎么办?”老王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林晓曼。
林晓曼顿时沉默了。
这个问题,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