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凭什么自证?不过即便我跟别人没有什么,我们的婚约也没有持续下去的必要了,暂时粉饰太平只是因为爷爷……”
她话没说完,薄钰谨却忽然卡着她的肩膀,狠狠把她往后一推。
脚下的毯子被卷起了边,时音没站稳,狼狈地倒了下去。
薄钰谨高大的身子就势压了上来,膝盖死死地压在她的大腿上,不给她丝毫动弹的机会。
“薄钰谨,你疯了吗?!”
薄钰谨抬手把她及踝的裙子撩到上面,手不老实地往上攀。
“你不是说你是清白的?那你让我鉴定鉴定,你说的是不是假话。”
时音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虽然婚约已经定下许久,但两人从来没有任何亲近行为。
今天他是吃错药了,还是原形毕露?
时音再次伸出手,被薄钰谨眼疾手快的按住。
他笑容愈发的诡谲:“用过一次的方法就别用第二遍了,早就已经被我识破了。
放心吧,我对你的身体不感兴趣,我只是用手检查一下。不然万一你骗我怎么办?”
在绝对力量的压制之下,时音根本就动弹不得。
饶是她嘴上骂得再难听,薄钰谨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他的手划过大腿内侧,皮肤被激起一层鸡皮疙瘩。
时音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简直想捅死他。
就在这个时候,客厅的窗户忽然被人敲响。
薄钰谨迅速捂上时音的嘴巴,挑衅的挑了眉:“野男人来找你幽会了?”
时音的眼睛红了一圈,睫毛上挑着生理性的泪水,目光却不屈又怨恨地瞪着他。
下一秒钟,门外传来苏漫凝的声音。
“薄总监,总裁那边在开会,要你过去旁听。”
薄钰谨顿时直起了身子,满脸不耐烦的想要拒绝。
而下一秒钟,他却惊出一声汗。
他跟时音的房间还隔着一个花园,苏漫凝却直接找到这里来了。
难道知道他刚才干了什么?
苏漫凝声音平静的催促:“薄总监,我知道您在里面,这次会议十分重要,机会难得。
请您务必抓紧时间,我只能等一两分钟。”
薄钰谨目光转向时音,沉着脸威胁:“我现在放开手,你要是敢叫出声,别怪我让你身败名裂!
你等着,这事没完,我还会回来的!”
他冷冷地甩开时音,整理好衣服,用刘海盖住眉骨上的伤口,大摇大摆的出了门。
很快,时音听到他冷静又绅士的跟苏漫凝交谈。
“本来是想和未婚妻聊些事情的,不好意思,刚才没有听清楚。”
苏漫凝的语气也客气:“没关系,可以理解,小情侣之间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时音颤抖着冰冷的手,缓缓把裙子放了下去,身子还因为后怕在微微战栗。
就在这个时候,她的手机一闪,收到了一条消息。
是薄霂弦发过来的。
只有言简意赅的两个字:过来。
时音大脑轰的声一片空白,顿时心如死灰。
怕不是薄钰谨闹事闹到了他那边,要叫她去对峙了吧?
迈着比上坟的还沉重的步伐,时音磨磨蹭蹭地出了房间。
虽然薄霂弦亲口说,并不在意谣言的传播,但谁知道薄钰谨这个二百五会跟他说些什么,惹怒了他也不一定。
她工作上给薄钰谨擦屁股,私底下被他欺负,连出了这种事倒霉的都是她承担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