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完膳,冯氏和箫诤回了屋子,绾柔则跟随萧容山到了书房。
萧容山却并未着急拿香料,而是邀请绾柔看他写的字。
绾柔对书法不甚了解,但也觉得此字写的苍劲有力,不住夸赞着。
萧容山听着绾柔的夸奖,笑得眼尾炸开了花。
“诤儿不学无术,庭樾又粗鄙不堪,绾儿你似是有几分天分,不如我将此技艺传授于你如何?”
绾柔正想推辞,但见萧容山神色和蔼恳切,且将一只狼毫笔递给了自己,便只好照猫画虎地在宣纸上描绘着。
萧容山则绕至绾柔身后,将绾柔捏着笔的小手包住,脸与脸间隔不到一寸。
绾柔感觉有些不妥,但又想到自己幼时祖父也是这般教自己写字,便强迫自己不要多想,专注于笔尖的发力。
萧容山嘴里念叨着横平竖直,眼神却直直往下,从他的角度刚好能看清大片细腻的隆起,以及其中沟壑。
萧容山咽了口唾沫,贪婪的吸允着,清甜的体香。
因着两人之间所隔甚近,萧容山说话之声近在耳边,绾柔感觉身子一阵酥麻,腿间也隐隐湿润起来。
绾柔咬着牙,长辈传授知识,自己怎会有了反应,,但身子的反应不会骗人。绾柔一边心底咒骂着自己如此淫荡,一边强迫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而此时得了刘妈妈提醒的冯氏来书房给萧容山送滋补的汤,从门缝中看见萧容山明显情动的模样,而绾柔却丝毫没有察觉。顿时一阵火大。
“老爷。”
冯氏压着怒火,用力撞开房门,将萧容山吓得立即后撤一步,与绾柔拉开距离。
见冯氏面露愠色,立即指着桌角一个匣子告知绾柔香料在这匣子中。
绾柔答应一声,拿着香料离开。
冯氏一直强忍着气,她特意收拾了一番前来,看着萧容山将滋补的汤药喝下,顿时主动投怀送抱,坐到了萧容山怀中。
萧容山正郁闷着没有在绾柔身上占到多少便宜,便当场刮了冯氏衣物,抚摸着半瘪的双乳
“夫人真是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呐。”
随即将冯氏架在书案之上,无任何挑逗,便将早已昂首的插入其中。
冯氏下体早已松弛,因着对无任何润滑就进入的异物无感,萧容山也只顾着自己舒适,一通横冲直撞快速发泄。
“啊……老爷……”
冯氏渐渐来了感觉,不住叫着。
不过两盏茶的时间,萧容山就已成功释放。
冯氏因着年老,经历了这一番之后便觉得劳累异常,认为萧容山已经发泄,不会再有精力,便带着下人离开了。
冯氏离开后,萧容山仍觉得欲求不满,看着书房洒扫的小丫鬟杏儿,顿时起了贼心。
从背后一把将杏儿抱住,手便直直的从裤中探进,对着那妙处一顿抓挠。
“老爷!老爷不要!”
杏儿吓得花容失色。
“我可以去叫夫人过来。”
萧容山听见此话,直接将杏儿压倒在地,一手捂住她的口,另一手扒着衣服。
“你自然可以告诉夫人此事,但夫人的性子,你也清楚,说了之后你的命,你全家的命,可不一定保得住了,倒不如从了我,我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
这边杏儿正受着折磨,绾柔则是一路往自己房中走去,隔得老远便看见自己房门外站着的萧庭樾。
“小叔可是有何事?”
萧庭樾只是看着绾柔,并未回话,而是将其打量了一番,见绾柔衣着整齐并未有被欺辱的痕迹,喉头滚动一番,欲言又止。
见萧庭樾此番模样,绾柔也是略微有些奇怪。
“小叔有何话语大可告知于我,倒也不必忧虑。”
“那老匹夫…手脚可干净?”
绾柔愣住,过了半晌了反应过来他口中的老匹夫是指自己公公,萧庭樾的父亲萧容山。
绾柔张了张口不知如何回话,面前的人却直接抬脚离开。
“罢了,你无事就好。”
看着萧庭樾离去的背影,绾柔疑惑的同时也有些触动。
他方才……是在担心我?
直到萧庭樾走远,绾柔才回过神来推门进了屋。
光阴如水。
玉竹的身子一天天好了起来,在绾柔熏香的加持下,与萧诤更是如胶似漆。
因此绾柔也乐得清闲,甚至还从翠兰口中得知一些诸如老爷萧容山房中的小丫鬟杏儿投井自尽的闲话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