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谢时韫的情绪有所波动,不再任凭曲妍发泄情绪,眼底先是诧异,随后逐渐浮出一股淡淡的嘲意。
也就是说,时幼礼知晓这枚戒指代表的意义,也明白会被用在什么样的场合。
难怪尺寸如此合适,像为他量身打造。
他收敛情绪,重新抬眼望向曲妍,打断她的怒气:“抱歉妍妍,我刚才表达可能有误。”
“我想,我们可以试试。”
曲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导致面前的男人突然改变了主意。
她愣怔,眼中怒气转变为惊喜,声音还有些颤抖不自信:“你……你说什么?”
谢时韫直视着她的眼睛,镜片后的目光平静,于是让人觉得他说出的话格外虔诚:“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在一起试试看。”
谢时韫没有待太久,他目送曲妍进家以后他便告辞了。
纵使曲妍一口答应和他做男女朋友,他也以刚才一起不便太晚让她回家为由,让她早点回去休息。
回到车上,他才沉重而缓慢的呼一口气,神情比往常更淡漠:“开车。”
瑞青后视镜望他,内心纠结要不要说:“谢总,我们的人一直跟着沈少和时小姐,他们两个……”
谢时韫眼皮掀起,听出他欲言又止,瑞青跟他这么久,不是会卖关子的人,“他们两个怎么了?”
瑞青说这话也觉得尴尬,不由得摸一摸鼻尖,尽量简短:“……四季酒店,沈少开了个总统套房,带时小姐进去了。”
车里一片漆黑,车外的路灯落进来,将他的面孔隐匿在阴影下,看不清神情。
纤长骨感的手指落在屏幕上,电话拨过去三十秒,仍显示无人接通。
谢时韫抬手,食指拇指捏捏眉心。
她现在,应该没空接电话。
……
时幼礼不敢相信,沈佑安竟然真的带她来开房。
不由分说被拽进酒店房间,时幼礼慌忙甩开他的手,后背紧贴房门,声音发哑发抖,“……我要回家,送我回去。”
“妹宝,都进了房间了,再说这话是不是太煞风景?我不喜欢欲擒故纵那一套。”
沈佑安松开两颗纽扣,坐在房间真皮沙发上,二郎腿 交叠:“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人这么有耐心过,你是第一个。”
“玩了一晚上的游戏,你该陪我玩会儿了,是不是?”
时幼礼咬住唇,死死反手握住门把手:“沈佑安,你这样是犯法。”
“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算什么犯法?”他十分嚣张,唇角勾起露出虎牙,看着很无害:“没有哪个女人从我床上下去的时候,会说一句不乐意。”
她吞咽的动作十分僵硬,却还在强行表现无惧,“你现在放我出去,我们之间朋友还有的做。”
房门已经被人从外面锁上,除非沈佑安下令,这扇门整晚都不会打开。
是她单纯,不知男人本性邪恶,在她面前始终都披着一层伪善的皮!
“妹宝,”沈佑安十分欣赏她脸色煞白的模样,“别这么害怕,我又不会咬你。”
“你就是一条狗,一条披着羊皮的恶狗,是我之前看错了你!”
“是啊,你不是一直说我是狗。”沈佑安笑了笑,眼底忽然沉下去,“没有狗会对一根垂涎已久的肉骨头失去兴趣。”
说着,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眼神从她的小腿一路向上,直到落在她的上衣领口。
是浅V领的设计,很好撕开。
他十分有耐心的走过去,抬手捏住她的下巴,“我的技术好不好,保证叫你试一次就舒服。”
时幼礼看着放大的脸,心脏猛地一紧。
男人和女人之间实在具有生理结构上的差异,他撕碎她就和撕碎纸张一样简单。
就比如现在,他的压迫感就在脸前,让她畏惧到腿软。
在沈佑安的手落下来之前,她忽然开口,声音轻飘飘的好像从远方传过来:“你这样,和强奸犯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