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过去的那一幕,实在是惊险万分。
要是那几个可恶的小子,对王金秋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又或是用手中的刀在她身上留下伤痕,富大同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法原谅自己,也无颜面对美女同学王金秋。
富大同吓得眼眶泛红,几乎要落泪的模样,王金秋反倒镇定了下来。
她挤出一抹笑容,轻声说道:“大同,瞧把你吓成这样。可你刚才威风凛凛制服那小子的样子,在我心里留下了极深的印象。认识你这么久,我头一回觉得你如此了不起,浑身都散发着光芒,又机智又果敢,我真的特别佩服你。”
富大同心急如焚,催促道:“咱俩还是赶紧上车吧,这儿太危险了。要是你遭遇什么不测,我死的心都有。”
王金秋满不在乎地回应:“不至于吧,刚才那几个小子不都被你吓跑了吗?”
富大同仍心有余悸,解释道:“这几个不过是社会上的小混混,看着凶,其实不太会打架。可万一真来了五六个会打架的,再有一个拿刀威胁你,就算我能对付三四个,那场面一旦发生,我可就成千古罪人了。你长得这么漂亮,我都不敢想象后果。”
说着,富大同打开车门,竟一把将王金秋抱上了车,自己也迅速坐到她身旁。
不知为何,王金秋突然有种两人如同情啊人般亲昵的错觉,紧绷的心情瞬间放松了些,感慨道:“哎呀,刚刚真是太可怕、太惊险、太危险了。”
轻轻将身子靠在富大同身上,柔声道:“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特别踏实,这种感觉,以前从未有过。”
富大同仍心有余悸,语气中满是后怕:“以后可真不能再跟你到这种危险的地方来了,想想都后怕。”
王金秋眼神里带着娇嗔与疑惑,说道:“大同,你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刚刚不过虚惊一场,以后咱绕着走就行。
说起来,还是我提议来这儿的。多年没见,重新接触下来,我发现你身上有好多地方让我惊喜的,甚至都有点不想和你分开了。”
王金秋神色间流露出一丝落寞,声音也低沉下来,“我一直坚守不和婚姻外男人有过多接触的原则,终究还是破了。”
紧接着,她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追问道:“大同,我这些年的经历,你当真一点儿都不清楚?”
富大同一脸茫然:“真不知道,我现在和同学们联系太少,你的事儿我还真的一概不知。”
王金秋嘴角浮起一抹苦笑,轻声说:“既然这样,那就算了吧,咱们回去吧。”
从最初的兴高采烈,到此刻满心的低落,一种难以名状的惆怅将她紧紧包裹。
这时,富大同才猛地留意到王金秋身着比啊基尼,而自己也只穿着短啊裤,急忙说道:“咱们不能就这么开车回去。你在车里换衣服,我到外面等着,等你换好了我再上来。”
他刚伸手准备拉开车门,王金秋眼疾手快,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眼中闪过一丝促狭,笑问道:“要是一个美女同学在你面前毫无保留地换衣服,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
富大同瞬间紧张得语无伦次:“我……我肯定不会偷看的,我……我是说,我……”
他一边慌乱地摇头,脸涨得通红,连耳朵都红透了,眼睛也因为紧张和窘迫而微微泛红。
其实就目前的穿着状态而言,王金秋与近乎赤摞也没太大差别了。
王金秋似乎也不再怕什么,在富大同的面前做出大胆的举动,似乎是他此刻最想要做的。
她似乎也想看到富大同看到自己赤摞的样子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她立刻摘下后背的挂钩,把上面那一条窄窄啊巴巴的儒罩一下子就解了下来。
蓦地,胸啊前那两坨高耸的东西,就暴露在富大同的眼前。
富大同即使不去凝视这“宝物”,那也是办不到的。
王金秋的大胆行为,完全把他震蒙了一般。
“你……你……你,金秋,我还是下去吧。”
看到富大同身子一阵抖动,她突然笑了起来:“大同,我觉得你是一个挺勇敢的人,怎么突然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我的身子能吃了你吗?”
富大同说:“不……不,我是说这可多不好。”
“那有什么可不好呢?我还有接下来的行动呢。”
王金秋接着又大胆地把下面那个东西完全脱了下去。
在这小小的车厢里,王金秋从头到下寸缕不着,一个美女的所有迷人之处,都摆放在富大同的眼前。而王金秋盯着富大同的表现,似乎富大同越慌乱,她看得越开心似的。
连富大同自己都觉得奇怪,第一次见到郝欣怡,同样也是个大美女,他居然可以勇敢地把她拿下,在一个陌生女人的身上肆意地疯狂。
可面对自己的女同学,他居然如此诚惶诚恐、谨小慎微。
心里有一个最低的底线,那就是他身边的女人不能碰。
而郝欣怡当初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个陌生的人,而且还对自己言语攻击,他只能用一个男人的强行行为,对一个陌生的美女进行教训,甚至是攻击,这完全是两种不同的形态。
到了目前为止,他突然觉得这已经没有什么区别了。
两个女人都变得浑身赤摞地出现在自己面前,自己所要做的,就是对一个美女最后的征服。
他最后的底线一旦破防,他身上的东西,突然就变得膨啊胀了起来。其实,富大同上上下下的一切,早就暴露在王金秋的眼皮子底下,根本无需躲藏,也无从躲藏。
王金秋突然一怔,眼睛瞬间放光,紧接着一下子就扑到了富大同的身上,双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大同,大同,我要你,我真的要你,你不懂,你真的不了解我呀。”
这突如其来的状况让富大同始料未及,更让他没想到的是,王金秋竟然呜呜地哭了起来。
他赶忙问道:“金秋,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了呢?我,我也没有伤害你呀。”
王金秋连连摇着头,说道:“你不懂,你不懂,可我现在就要你,我现在就要你。”
富大同完全没想到,王金秋这样一个娇弱的女子,此刻竟突然像变成了一个猛汉,而自己反倒仿佛成了一个弱小无助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