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后是什么意思?”
沈荔看着太后的密信,有些疑惑。
桓阅之也不太明白。
樊太后向来和他没有交集。
听说景王叛乱之后,樊家人并没有被株连。
而樊太后更是稳如泰山,和曜成帝关系一如既往的好。
确实有些不对劲。
毕竟黛贵人因为涉嫌参与叛乱,还屡次言语冲撞皇帝,几乎已成废人。
因为得了癔症,免于一死。
可这太后得知樊树昌被皇帝杀了,景王叛乱也被皇帝杀了,却不闻不问也不闹。
不像她的风格。
“我虽然没怎么见过她,但还是觉得,她不是等闲之辈。”
桓阅之不相信,她会善罢甘休。
“难道知道了你拱火,想把你骗回去杀?”
沈荔也觉得事有蹊跷。
“她召我回京。信里只字未提意图。而且是密信……”
沈荔托着腮思考,
“这太后倒是个新人物,忽然冒出来,也不知道是敌是友。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桓阅之:“确实,她不想让陛下知道,所以的密信。”
沈荔:“皇帝现在是个惊弓之鸟。刚被景王暗杀,你这会回去,他会不会觉得你也要来暗杀他?万一太后在路上送你一些兵,诬陷你叛乱……”
桓阅之揉了揉眉心,
“你是说,太后手里有兵?我倒是未曾听说。太后一直都只是一个安于后宫,宠溺子孙的妇人。”
“那可能是表象呢?”
桓阅之叹了口气,虽然手上已经有兵。
可他想做的,便是为母报仇。
偏偏杀母仇人,是这天底下最有权力那人。
要夺权,只能叛乱。
照现在的情形,只能硬碰硬。
自己人打自己人,血流成河,百姓流离,还会引来敌国侵扰。
这是他最不愿看到的。
沈荔眉头深锁。
“现在大家都在猜,你接下来会不会有什么动作。这么缩在西部也不是办法,要不,”
她把玩着桓阅之带给她的新款神兽,
“你跟皇帝申请一下,在京城再开几家店,香氛、什么山海经西极经。继续立搞钱人的人设,顺便打探军情。”
桓阅之缓缓点头,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确实是时候了,”
沈荔分析过大曜的经济形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