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鸢抬手撩了下耳边的丝,“出了点小状况,不过都解决了。”
“现在带我去看看你的伴侣和弟弟吧,拖的越久,他们越容易出事。”
听到这话,克鲁不敢再耽搁下去,立马在前面给池鸢带路,边走边说:“自从那天我见到娜娜,她晕倒在我怀里后,就没再醒来,所以我一直很担心。”
“你还有信心治好他们吗?哪怕要我付出任何代价都可以,只要你能治好他们。”
所以他每时每分都在期盼池鸢能早点回来。
“别急,先看看。”池鸢声音很平静,听不出情绪。
因为兽洞不够大,所以除了克鲁跟沽祀跟着池鸢进去了,其他几个都找了个地方歇着。
娄珈照常栖息在一棵树上,姿态慵懒又随意。
底下的苍暝鼻尖耸动几下,仰起脑袋,“娄珈,你身上怎么一大股血腥味。”
因为回来匆忙,娄珈只来得及擦干身上的血迹,还没有找到水源清洗。
这会儿被嗅出来,娄珈脸上也没有半点心虚,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认,“杀了几个杂碎。”
苍暝抿了下唇瓣,倒是没有继续说什么。
戈邬和崎讶站在不远处,目光直直盯着澜衿。
戈邬:“这家伙不会也是想当阿鸢的伴侣吧?”
迄今为止,他还没有爬过池鸢的床,就连那小狐狸都爬成功了,没道理他不行啊。
崎讶脸色郁闷,“不知道,不过他肯定有这个想法。”
戈邬迟疑一瞬,“要不然我们去处理一下他?”
崎讶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嗤道:“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这装什么。”
“另外,我见过的心计套路,可比你吃的食物多多了。”
因为他的父兽主打一个到点就踹儿子出去历练,所以他基本上都是征服了大半江山的。
只不过他的部下好像没什么用,居然连小雌兽都找不到。
真是一群废物。
想利用崎讶,从而逼走澜衿的小心思被戳破,戈邬脸上没有半点尴尬,反而浅浅一笑。
看来,崎讶并不像表面上那样单纯。
“诶,你说等会雌主出来要吃什么啊?我们要不要现在去打猎啊?这样雌主出来就可以吃饭了。”
“嗯,雌主肯定会饿坏的,我觉得还是要去找点东西……”
戈邬目光不自觉转移到不远处蹲在树下,跟一些莫须有东西说话的颜泽身上,额头三黑线。
还好,这里还有一个蠢的。
……
洞内,池鸢替两人分别检查了下身体,现体内淤积不少毒素,甚至快蔓延到心脏了。
克鲁见她皱起眉头,心里不由地“咯噔”一下,“池鸢雌兽,我的伴侣和我的弟弟他们怎么样了?是不是很难救治?”
“如果要是没办法那就算了吧,之前答应您的事情,我也会履行的。”
虽然她没有救治成功,但是他依然会遵守诺言。
池鸢淡淡瞥了他一眼,“谁说我救不了?”
她从白雅手里抢……啊不,是白雅他们主动贡献给她的那一株花,应该可以解开他们的毒素。
随即想到了什么,池鸢起身,“你们在这里等会儿,我去去就来。”
洞外的颜泽猛然起身,大吼一声:“就决定是你了!”
树上的娄珈凉凉的掀开眼皮。
好吵,想杀。
戈邬一阵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