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野和纪淮看我滑不溜手的“赶人”模样,怔愣过后就是哭笑不得。
此刻,我看着两个人同时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的目光,也知道自己这是心极和过于不加掩饰了,我吐了吐舌尖又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头,看着两人干笑着打马虎眼儿:
“呵呵,我……额,唉呀,痛嘛……”
我颇为尴尬的冲着两人晃了晃手里的伤药。
两个人的视线在触及到我手里的伤药后,互相对视一眼后,没有再跟我计较刚才的“冒犯”。
秦野临走时,又忍不住叮嘱了一句:
“擦完药要点儿休息,明早再来接你上学,嗯?”
我意识到这次两个人是真的要走了,忙不迭的乖巧点头,软声应着:
“好~”
纪淮又往床边扬了扬下巴:
“去吧。”
两人这才一起离开了安颐居,并帮我关上了门。
从窗边看着两个人的身影彻底离开了安颐居的大门,我又真的松了口气的回床边坐下。
“嘶!”
刚一坐下,我就立刻疼得弹跳了起来,眼角也顺利的生出几颗珍珠来。
“唔。好痛!秦野哥哥这次罚的真的好重!”
我嘴里嘟囔着,开始褪衣。
意识空间里的阿月听到,回过神来,却点头认同。
“但你挨得一点儿都不怨。”
我撇撇嘴,缓缓趴到床上,用手指从瓶里勾出药膏,颤颤巍巍的往身后受罚处慢慢抹去。
刚触碰到伤口,我就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忘带着埋怨口吻的在意识空间里跟阿月吐槽狡辩:
“阿月姐姐!你到底是跟谁一伙的嘛。”
阿月手指有节奏地轻点着意识空间里的酒吧吧台,目光重新死死钉在了姜安宁的白晶棺椁上。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半晌后,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
“她今天太反常了…”
我听到她的话,往后抹药的手一顿,注意力重新投放进意识空间。
“嗯?”
阿月摇了摇头,指尖点着自己的太阳穴:
“以往,都没有黑雾涌出来过。除了她自我封印那天……”
我的记忆跟着她的话回到了姜安宁自我封印的那天,我想着那天自己看到的情形,摇摇头。
“可那天,那黑雾只在棺椁内出现,将安宁姐姐裹住后就又消散了……”
阿月听着我的话,点着头,也若有所思。
“是啊。”
她没有说的是,自己作为意识空间的最高权限者,却无法探知到白晶棺椁内的情况。就像小狐狸无法探知到自己独立意识房间里的情况一样。
我等了半天,都没有等到她的下文,只撇了撇嘴,又继续给自己上药。
上完药等药吸收的差不多了,我套上睡裙去洗漱过后,才又拿出电脑放在床上,开始清理起积攒的任务。
我们这边是暂时稳定下来了。无人问津的裴时川,此刻还被罚在他哥裴时宴的书房里背着家规罚站。
画面转回到今晚裴时川回家吃完晚餐后。
裴时宴那边跟裴父商量完事情,突然转向了裴时川,依旧维持着完美得体的微笑,甚至语气也很温和,但指尖带着警告地叩击了桌面三下提议道:
“听闻小川最近在教安宁新知识?不如也跟我们分享一下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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