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忙什么就继续去忙什么,不要一直杵在这里,散了吧。”
“是。”
“对了,这段时间都给我安分些,别做多余的事,待局势稳定下来后再做打算。”
郑老夫人就怕这群子孙在如今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还和之前一样拿着银钱去贿赂这起义军。
谁知会不会一个不好触了别人的霉头。
“是。”
不一会儿,众人纷纷散去。
人群散去后,郑老夫人有些疲惫地叹了口气。
旁边伺候她多年的嬷嬷有些担心地看着她,“老夫人,可是有什么不适?”
“静兰。”
“奴婢在。”
“你说,待我死后,这群人中谁能操持住这个家,如今都还没打进府,他们就慌成这样。”
“老夫人,您身体还好着呢,定能长命百岁。”
“再好,也不可能一直活着吧,我这把老骨头自已清楚。
郑老夫人苦笑着摇摇头,“如今这局势,也不知道对郑家是好是坏,但愿能平安度过此劫。”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了。
大军已经离去,新来的县令也已经上任半个月了。
在查出郑家本本分分,没做什么坏事后,就没再管他们。
他们的酒楼也和往日一样开着。
郑家的人顿时松了口气。
这一日,郑老夫人翻出一个尘封已久、年深月久的木盒,将木盒小心翼翼地打开,只见里面放着画有地图的羊皮纸。
现在,是该用到这个的时候了。
藏宝图
一处清幽的正厅被一声放大音量的话语打破,因这突如其来的大声,连外面停着休息的鸟儿也被惊得飞离。
“母亲,您怎么想着去青云县,那里太远了,您的腿一到冬季就疼得厉害,不如待在家中,有我们在,我们也能放心些。”
说着这话的中年男人语气中带着焦急和关切,眼中满是对眼前人的担忧。
郑老夫人看着一群眼含关心的人,这些孩子从本质上没有长歪,对她也一直孝顺,还听她的话。
但,就是没主见,也没半点魄力,没一个能主持大事的。
唯一一个有些能力的就是大房家的幼女,郑俞玲。
郑老夫人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郑俞玲身上,眼中闪过一抹欣慰。
以后就好好培养她吧。
“你们莫要再劝,我意已决,青云县虽远,但我必须走这一趟。”
“母亲,您去那里做什么,不如吩咐我们,让我们去,这样对您……”
话还没说完,就与母亲凌厉的眼神对视上,于是中年男人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话语中断。
见他们不再反驳,郑老夫人看向人群中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