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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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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莫川看着苏秋落。

她的脸上依旧是标准化的笑容。

但跟刚进包间时她脸上的笑容相比，她现在的笑真心多了。

宴莫川想了想，虽然不知道苏秋落的愧疚能让她帮自己到什么样的程度，不过她既然有这个心，他其实也没必要那么坚定的拒绝。

说不定以后真的能有用得上的时候。

于是，他点了点头：“好。”闻言，苏秋落暗自松了口气，一直压在心里的巨石好像也消失了。

之后，两人安静吃饭，都没有再说其他。

宴莫川只知道，第二天苏秋落就离开了北京。

听说去了上海发展，具体的他也不清楚。

转眼，就到了深秋。

宴子津现在正是长身体的年纪，去年穿的厚衣服早就短了一大截。

不过好在，宴莫川的能力得到医院的认可，现在他工资也不低，不然还没有多少余钱去扯布料给子津做新衣服。

再次遇到程越含，就是在宴莫川刚从百货大楼出来的时候。

她穿着一身军装，外面披着一件大衣，靠在吉普车上的懒散样子，一点也不像是个军人。

看见宴莫川出来，她几步走到他面前，面容平静：“听子津说你来了这里，便在这里等你。”

“之前你说的那些话，我都已经想清楚了。”

她打开车门：“上车再说。”

说完，她就帮着宴莫川将他买的东西都放到了后座，然后将他塞进了副驾驶。

坐进驾驶座，程越含也没有直接开车。

她一双白皙的手握着方向盘，很赏心悦目，可宴莫川没有心思欣赏。

他问：“你答应要离婚了？”

程越含眼底的光有些破碎。

她勾着唇角：“不答应你就不离了？”

宴莫川沉默。

她偏过头来：“离了婚，我们还能是朋友吗？”

她现在不敢奢求太多，只希望她还有机会能多见他几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