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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宴礼,你凭什么重新开始?”
“凭你“你骂我心肠狠毒活该的时候,可曾想过重新开始?”
“你抱着王翠花,默认她污蔑我的时候,可曾想过重新开始?”
每一问,都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齐宴礼的心脏,让他抖如筛糠。
我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冰冷到极致的弧度。
“迟来的深情……比草还贱!”
说完,我再不看地上三人一眼,转身走向吴雨臣。
他眼中盛满失而复得的暖光,紧紧握住了我的手。
“走吧,订婚宴快开始了。”
三个月后,我结婚了,吴教授代替爸妈为我送嫁。
我和吴雨臣十指紧扣,相视而笑。
而另一边,景象截然不同。
齐宴礼因为工作上的重大失误被革职,沦为考古界的笑柄。
他似乎是不甘心,一心想要有所作为。
“以思,你等着我一定要证明我比吴雨臣更能配得上你!”
他在给我发了一个去寻找鲁王宫的消息后,便消失不见。
半个月后,新闻上出现他被血尸啃食得只剩下半根腿骨的消息。
而我爸妈,他们住的豪华别墅被收回,原来的房子被抵押贷款,只好挤在狭小的出租屋里。
他们形容枯槁,日日以泪洗面,在思念早夭亲女的痛苦中卑微度日。
至于王三柱及其人贩子团伙,早已被警方连根拔起,一网打尽,悉数锒铛入狱,等待着法律的严正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