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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陈皓宇和林雨的案子宣判,陈皓宇因情况恶劣被判二十年有期徒刑,林雨身为公职人员知情不报被判了五年,从编制除名。
听陆舒然说林雨还想见我,但被我拒绝了。
她向我告白那天,我以为终于能有归属,可换来的,却是她无情的背叛,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我不想再知道,惟愿我们此后再不相见。
我爸因为替林雨担保落了个监察不力,为保住一世英名自己办了内退。
陈皓宇进去后,我妈不得已重新回到集团管理,却发现公司内部账务有大漏洞,陈皓宇还收了不少灰色收入。
无奈之下,她自首请经侦查账,虽毫不知情却因为是公司法人获刑三个月。
皓宇集团严重缩水后,我无视父母的恳求将我合理继承的财产全部授权捐给山区。
紧接着,我便迅速开始接受心理治疗。
出院那天,心理医生对我交代,
“心病还须心药医,你的最好药物,就是找到一个让你全身心信赖的人。”
我提着行李箱,看着逆光而来拿着鲜花的陆舒然笑着道:
“我想,我应该找到了。”
后来,我没再回警队,反而向警察学院递了简历希望成为一名老师。
因为心有了挂念,我不想再永远冲到一线,我希望用我自己的经验为警队培养出更多的拆弹专家。
三年后,陆舒然抱着女儿接我下班,女儿奶声奶气的哄我,
“爸爸,我好爱你哟,没有你我可怎么办啊!”
我凑到她的脸上重重亲了一口,突然,她指着街边两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甜甜地问道,
“爸爸,那对陌生的爷爷奶奶为什么老盯着你流泪啊!”
我眼神扫过熟悉的两人,身子僵了僵,随即将她抱上安全座椅,不在意的道:
“可能大风迷了眼吧,今天是爸爸生日,我们去吃好吃的……”
往事随风,我的人生终于有了归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