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儿子明白。”
用完晚膳,燕王从长乐宫出来。
一出来就黑了脸。
“孙营。”
孙营上前。
燕王:“今日有没有哪个嫔妃来见过母后?”
孙营赶紧叫来一个长乐宫的宫人问话。
宫人回话说:“只有姝嫔娘娘来过。”
燕王眼中划过一抹冷意:“姝嫔……”
入夜,燕王还在御书房看折子。
姝嫔带着自己亲手煲的党参乌鸡汤过来。
门口守着的宫人进去禀告,“启禀陛下,姝嫔娘娘带着亲手煲的汤求见。”
燕王没有抬头,也没开口。
宫人不知如何是好,下意识看向一旁的孙营。
孙营又瞧了一眼燕王,这才浅浅笑着对宫人说:“近日天寒地冻,姝嫔娘娘一向身子骨不大好,还是多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也省得陛下担心。那汤还是请姝嫔娘娘自己喝了吧。再告诉娘娘,雪地难行,暂且不用来向陛下请安了。”
宫人看燕王还是没说话,便立即行礼回应:“是。”
姝嫔就这样被赶回了自己宫里,连亲手煲的汤陛下都没留下,还被变相禁足,一时间成了宫中笑柄。
晚上燕王原想着召玉婕妤侍寝,想到傍晚太后的话,还是召了香嫔过去。
正在绣花的香嫔听到传旨宫人的话,无比欣喜地谢恩,等传旨宫人一走就关上门踢椅子。
可恶!今晚又不能刺绣画画了,真不知道还要多久自己才能成为寡太妃!
红烛摇曳,夜晚的干清宫叫了两次水。
香嫔小鸟依人地靠在燕王胸口,手指在那胸膛上转着圈圈,“陛下真是勇勐,臣妾都要招架不住了!”
燕王抓住香嫔的手,“妖精,还不都是你勾的朕!”
香嫔:“臣妾有快有十余日没见到陛下了,自然想念陛下!”
燕王:“都这么长时间了?”
香嫔嘟着嘴:“陛下新人在怀,自然不觉得日子长久。”
“可是吃醋了?”燕王捏着香嫔小巧的下巴笑着说。
香嫔:“吃醋肯定是有的,那是因为臣妾实在爱慕陛下。但臣妾也为陛下高兴,玉妹妹如此貌美灵动,陛下新得佳人圣心愉悦,所以臣妾也为陛下高兴。”
儿臣冤枉
燕王发出一声满意地叹息:“果然朕身边最贴心的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