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佩瑶正暗自揣测张凡的用意,却见他突然用扶桑话支支吾吾地说道:
“佩瑶……君たち、少しの间雅间で待っていてくれないか?俺……と昊阳が先に中を确认してくる。”
(佩瑶……你和小蝶能不能先去雅间待一会?我……和昊阳去里面查看下情况。)
姚佩瑶先是一愣,随即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她“唰”地站起身来,刀鞘重重砸在桌上,用扶桑话厉声喝道:
“何?!张凡!よくもそんなことを言えたわね!私たちを避けて、あの汚らわしい场所に行くつもり?”
(什么?!张凡!你竟敢说这种话!想把我们支开,去那种肮脏的地方?)
小蝶自然不相信张凡真的会去做那些不堪之事,慌乱地扯着姚佩瑶的衣袖,却被她一把甩开。
姚佩瑶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
“まさか本当にあの中に入って楽しむつもりなの?私の信頼を里切るなんて……”
(难道你们真要去里面寻欢作乐?竟敢辜负我的信任……)
孙昊阳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不由得暗自咋舌:
“凡哥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我也就只敢在梦里想想,他居然敢直接跟佩瑶提出这种要求……”
他偷偷瞄了眼姚佩瑶气得白的脸色,一股敬佩之情油然而生:
“凡哥这才是真汉子!敢在母老虎嘴边拔须,刀尖上跳舞……”
这般想着,他悄悄对张凡竖起一个大拇指,眼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
“吾辈男修,当如是也!”
张凡见状,连忙摆手解释:
“佩瑶、违う、君の考えているようなことじゃ……”
(佩瑶、不是你想的那样……)
话未说完,姚佩瑶已经“锵”地一声拔出半截刀刃,寒光映得众人脸色白。
高觉泰在一旁看得云里雾里,但见姚佩瑶拔刀,吓得连连后退,脸上的肥肉不停地抖动,后背重重撞上了屏风。
他在心中暗自庆幸:
“还好这疯女人要砍的是那个扶桑蛮子……”
不过,随即又好奇起二人的关系来。
按理说,以血刃堂森严的等级,这女弟子不过是一名随从,绝不敢对铃木大人如此放肆。
可眼前这情形……
“莫非……这两人有一腿?”
想到这里,高觉泰的小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心中啧啧称奇:
“这扶桑蛮子当真荒唐!居然敢带着相好的来逛窑子……”
“看来传闻不假,扶桑国的娘们果然地位低下,连这种气都得受着……”
他正胡思乱想间,突然对上姚佩瑶扫来的冰冷目光,顿时吓得一个激灵,连忙低下头,假装研究起地毯上的花纹来。
但耳朵却竖得老高,生怕错过这场好戏的任何一个细节。
另一边,姚佩瑶眼中寒光闪烁,用扶桑话厉声质问:
“张凡!私たちを追い払って、いったい何をするつもり?はっきり言いなさい!”
(张凡!把我们支开,你到底想干什么?说清楚!)
刀刃反射的寒光在她姣好的面容上跳动,将那双杏眼中的怒火映照得更加摄人。
“これは……あの……”
(这个……那个……)
张凡本就不善言辞,此刻面对姚佩瑶的逼问,更是慌了神,眼神闪烁,不敢直视她的目光。
他喉结滚动,支支吾吾半天,脸颊涨得通红,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见他这副模样,姚佩瑶愈生气了,冷笑一声:
“结构!あなたが言いたくないなら、私も无理はしません。君たち,行ってください,私は止めません。ただ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