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浓毕竟时常去倒御书房,对帝王身边的禁军很熟悉,一下就听出了对方的声音。
是周程阳。
“怎么说?”
周程阳回话道:“方才微臣说错了话,花瓣不是从庶人萧承远府邸书房的暗格中现的。”
廖老太傅没有听完他的话。
但已经意识到,坏事了!
密道被现了!
可这怎么可能?
当初为了让萧承远相信自己愿意奉他为主,主动挖了那条密道。
把埋尸的事交给萧承远去办,就是为了不被扯进今日之事里,万一萧承远办事不利,这个密道可是要坏了他的大计。
所以当天送走了萧承远之后,他就命人立马把密道改了朝向,直通林家空置的别院境井底,真要被现了,那也是林家与之同谋。
并让人把通往廖家的那半条密道,全都堵上了。
她们怎么可能知道萧承远府邸的那条密道,曾经通向廖家过?
廖家守卫森严。
萧承远既然算计的是谋逆之事,有些地方肯定是也严加防守。
这贱人,到底是怎么知道?
他的眼神已经彻底撕去了“平和”的面具,像一条盯住了猎物的毒蛇,亮起了尖利的毒牙,死死盯着年轻从容的皇后。
林浓可不想被他突袭。
脚步一转,拉开与毒蛇的距离。
禁军的刀微微出鞘,防备着他,也防备着那些眼神可怖的谋逆之辈。
“哦?”林浓微微扬声,带着几分戏弄鼠辈的意味:“那是从何处现的那片有毒的花瓣的?”
周程阳回答的声音很大,确保听到的人越多越好:“属下在慎郡王府现了一条密道,顺着密道一路往前摸索,现了一个密室。”
“那盆有毒的花树和花瓣,就是在密室里现的!密室里,还现了一些书信,是廖家与地方官员合谋私吞桐油矿、私卖铜油得来的银子保养私铸的兵器等等信件。”
“密室里还关着个中年男子,他自称张长洛。”
萧元贞激动万分,身体剧烈颤抖。
萧承远谋杀皇亲诰命、意图挑起战乱,是满门抄斩的死罪,有了这条密道,廖家也跑不掉这个死罪!
父亲是废太子的血脉,出现在廖家的书房,廖家藏匿捏贼的罪名也就坐实了!
他们死,只有这些疯子都死光了,她的家人才有机会活!
“是我父亲!张长洛就是我父亲,张是他继父的姓氏!可我父亲,为什么会被萧承远关了起来?明明是廖善祥抓了我们一家啊!”
周程阳解释道:“密因为道的另一头,就是廖老太傅的书房。”
广场上一片哗然!
“密道?庶人萧承远竟和廖老太傅如此秘密往来,铁定是为了密谋一些脏事!”
“庶人萧承远利用厌胜之术杀还宗亲、污蔑皇后、更意图挑起战争,这事儿廖家肯定也参与了!”
“还说萧珂的血脉在哪儿与他无关,明明人就藏在书房底下的密室里!”
……
“人证物证俱在,姓廖的,你们今日休想逃过制裁!”
……
听到张长洛在密室。
廖老太傅眼底的愕然和震惊再也遮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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