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也急忙点着头,脸都要红成熟透的苹果了。
“好好好。”甘柏卿笑着放开两人。
突然,贝岑烟拽着许烨舟跑到登机口,“九点了,我们要登记!”
甘柏卿一看时间,还真九点了,立马拴着两人冲过去,还用藤蔓把贝岑烟挤到一边去,“小贝啊,你这就不讲道义了,先来后来,怎么样都是我们先登记。”
“甘组长,你可真是”贝岑烟费力抽出一只手,把她和许烨舟的资料卡丢进窗口,“给,赶紧登记。”
工作人员刚要拿,就被甘柏卿抢过来,“不行,就是我们”
许烨舟把贝岑烟从藤蔓中剥离出去,眼看两人就要打起来了,登记员道:“第一对已经出现了。”
贝岑烟和甘柏卿扭头,异口同声道:“是谁?”
登记员额间瞬间冒出冷汗,“几位,我这边权限不够,只知道是同性登记,一个姓萧,一个姓陈,更具体的”
贝岑烟:“……”
行了,我知道是谁了。
许烨舟:“”
那锦鲤的运气果然没话说。
第一对已经出现,贝岑烟和甘柏卿也没了争抢的意义,两方不急不忙地登记。
片刻后,许烨舟和贝岑烟拿着红本离开。
两人坐到车上,许烨舟拍了张两张红本的封面的照片,又拍了张十指相扣的照片,笑嘻嘻地朋友圈官宣:
【白头到老,生死相随】
贝岑烟不喜欢朋友圈,但见许烨舟眨着眼睛看她,也跟着了条一样的朋友圈。
两条朋友圈一出去,就有很多人点赞和恭喜,萧文远点赞完,也评论一句:【我和陈哥是第一。】
贝岑烟沉默两秒,手机往旁边一扔,握着方向盘,皮笑肉不笑地说:“走,舟舟,回家了。”
两人在湘宜安全区住的时间不长,东西也不算多,简单收拾一下就正式启程去天衡山。
贝岑烟靠在车前,望了眼不远处的小屋,侧目看着许烨舟,“舟舟,决定好了么。”
“嗯。”许烨舟给贝岑烟展示自己白皙纤细的胳膊,“你看,再住下去,我就要晒黑了,走啦,赶紧去找明渊他们了。”
贝岑烟心说还是很白的,嘴上却笑道:“好好好,那我们快出吧。”
许烨舟没系统训练过,体力跟寻常人差不多,爬天衡山的石阶累到最后必须要贝岑烟搀扶着走。
“呼呼累死我了。”许烨舟扶着贝岑烟,气喘吁吁地问:“贝姐,还要多久啊?”
贝岑烟停下来,抬眼往上望,笑道:“舟舟,到了。”
许烨舟也跟着抬头往上,山道的尽头赫然就站着几个人。
明渊回了天衡山就留起了长,时至今日长也垂到腰间。
他穿着类似当年国师的纯白袍子,侯涅生站在他身边,阳光从他们身后斜朝下来,照得两人的顶出暖光,光影交织下的面容俊美神圣,柔和温暖。
两人的衣衫上亮起浅金色的绣文,仿如神只降临于世,阳光有了具象。
颜司坐在山道旁的大树上,红衣如火,微长的随意披散,妖冶的脸上挂着散漫的笑容,睡眼惺忪地懒懒看过来,“真慢。”
那树顶上,岑琛一身白衣,身姿挺立,俊朗的面容看似温和,可垂眼俯瞰时隐有几分不屑和傲气。
他淡淡道:“好久不见。”
许烨舟仰头看着他们,眼瞳颤了颤,有种渴望从心底溢出。
似乎这一幕她渴望了很久很久,期盼了很多很多年,沉在灵魂最心底,怎么都无法剥离出去。
这时候,又有一人窜出来,走到侯涅生旁边,笑问:“府君,她们还没来吗?”
那人的性子变化很大,可衣衫靓丽,耳侧还有一串鹰羽的耳坠随风飘荡。
许烨舟的泪一下子就憋不住了,搀着贝岑烟的手用力握紧,声音轻颤着呢喃道:“贝姐,我们回家了,回家了…”
她喃喃的话语轻到风一吹就散了,怕那只是一场即将醒来的梦。
贝岑烟的心跳得从未这般快过,那是来自灵魂的激动和喜悦,带动着她的心都要跳出胸腔。
她回握住许烨舟的手,用力地握紧,声音也在颤,“不是梦,舟舟,我们回家了。”
那声音不再强势逼人,像是流离失所、受尽委屈,终于在此刻,有了可以倾诉痛苦,放心依靠的人。
明渊轻笑一声,垂眼看着两人,眼神柔和得像长者看孩子。
他朝两人伸出手,温和的声音如光,照在漫长的山道上,消融这千年的苦难与流离。
“两位,欢迎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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