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疯狂的状态持续了两周,直到某个清晨他在训练场晕倒。
"胡闹!"医院里,自来也罕见地怒,"三天不吃不喝?你想死吗?!"
水门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对不起我只是"
"只是什么?"自来也一把扯开他的护额,露出青黑的眼圈,"你以为这样就能阻止战争?"
水门别过脸去,眼泪无声地滑落:"那天我听到暗部说砂隐的人柱力暴走了好多忍者牺牲"
自来也如遭雷击。他这才明白弟子反常的原因——是愧疚。因为享受着和平的修炼,而同伴在前线流血。
"听着。"自来也单膝跪在病床前,强迫水门直视自己,"每个忍者都有自己的战场。前线需要战士,后方同样需要守护者。"他指了指窗外的木叶村,"保护这里的孩子、老人,让他们不必经历战火——这难道不是战斗?"
水门的蓝眼睛渐渐恢复神采。自来也趁机递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先养好身体。等你出院我教你一个厉害的术。"
"真的?"水门撑着坐起来,随即疼得龇牙咧嘴。
"骗你是蛤蟆。"自来也做了个滑稽的鬼脸,成功逗笑了弟子。
一个月后的终结之谷,瀑布轰鸣如雷,自来也站在初代火影的雕像上。
"看好了!"他双手飞结印,"火遁·大炎弹!"
炽热的火球呼啸而出,将瀑布瞬间蒸成白雾。水门在下方看得目瞪口呆,手中的笔记都忘了写。
"该你了!"自来也跳下来,揉了揉水门的金,"记住查克拉在喉部的压缩要领。"
水门深吸一口气,结印动作比一个月前流畅许多:"火遁·豪火球之术!"
拳头大的火球从他口中喷出,飞出五米就消散了。水门懊恼地垂下头,却听见自来也哈哈大笑。
"不错嘛!风属性体质能喷出火球已经是个奇迹了!"他使劲揉乱水门的头,"看来二代目的理论是对的——查克拉性质转换确实可行。"
水门眼睛一亮:"那我继续练习!"
"不急。"自来也按住他的肩膀,表情突然认真,"今天有更重要的事。"
两人来到瀑布后的山洞里,自来也点燃火把,照亮了刻满古老符文的石壁。
"这是"水门好奇地触摸那些纹路。
"历代火影传承之地。"自来也的声音在洞窟中回荡,"今天我要正式收你为弟子,不是临时指导,而是继承我所有忍道的真传弟子。"
水门猛地转身,蓝色眼眸中映跳动的火光:"老师"
"跪下。"自来也罕见地严肃起来。
当水门单膝跪地时,自来也将手按在他头顶:"以妙木山契约者之名,我,自来也,今日收波风水门为唯一弟子,传承火之意志,守护木叶荣光。"
自来也帮他系好护额,"从今天起,你就是我认可的继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