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稚迦:“……”
他冷哼一声,拿起桌上的糕点有一搭没一搭的吃了两块,抬眼看看谢藏楼。
【不打我?】
【不打我我走了~】
【哼哼。】
谢藏楼:“……”
吃完一块点心,见谢藏楼毫无动静,当他不存在的样子,时稚迦并不生气。
一回想起谢藏楼刚刚黑的滴水的脸色,他就想笑。
拍拍手上的点心渣,时稚迦起身,最后给自己倒了杯茶,放下茶杯,转身就走。
等人走了,谢藏楼放下奏折,捏了捏眉心。
开心了几日,大朝会上,见谢藏楼又恢复如常,时稚迦决定来个大的。
这日休沐,天色已晚,时稚迦还没回宫。
镇南王府中,宁奚风忽然进来,“王爷,陛下好像出事了,我们的人跟丢了,九千岁已亲自带人去寻。”
谢藏楼蹙眉,起身,吩咐调集更多的人手去寻找。
但是到了半夜,仍旧没有找到时稚迦。
谢藏楼派出了更多的人,连王府的护卫也派出去了,彻夜全城搜查。
直到黎明前,宁奚风脸色沉重又古怪的来禀报:“王爷,先帝御赐的圣旨和宝剑丢了。”
谢藏楼:“……”
清暑殿
时稚迦从寝殿暗格出来,从墨统领手中接过圣旨和长剑,笑了。
还没得意多久,姜常侍从门外道:“陛下,王爷到了。”
时稚迦笑盈盈的将圣旨和长剑收好,这才道:“不见。”
于是,从黎明到天亮,谢藏楼就让人搬了把椅子,坐在清暑殿门口的树荫下。
时稚迦则坐在清暑殿寝殿,让人关上殿门。
这一夜行动虽然隐秘,但还是被有心人注意到了,猜测纷纷。季徽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连夜从城外军营赶过来,就看到这一场景。
“这是怎么了?”
季徽城问谢藏楼,谢藏楼兀自喝茶,不理。
季徽城又隔着殿门喊话时稚迦,没人搭理。
他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急的团团转,最后一跺脚,找风壬筠去了。
内侍省
季徽城火急火燎的找到风壬筠:“到底怎么回事?”
风壬筠翻着卷宗:“日常演练罢了。”
季徽城无语:“昨天晚上那么大动静?你管这叫演练?”
风壬筠回过头,眯着眼睛打量他。
季徽城后退一步,轻咳,招呼姜常侍问怎么回事。
姜常侍看了眼已经重新看向卷宗的风壬筠,说起了原委。
听完后,季徽城一阵无语,看向风壬筠:“所以,你配合他玩被绑架的戏码,实则调虎离山,在老谢抽调王府护卫后,暗卫去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