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徵义正辞严:“我们是消费者,评价两句怎么了?是没给钱吗?”
为了避免和上位者走在一排,苏助刻意慢下脚步,落后商赫臣半个身位,谁知商赫臣故意往后一退,大方打招呼:“好久不见啊小苏。”
苏助表现得很恭敬:“商少爷。”
“怎么这么冷淡,”商赫臣凑近他,小声,“你忘了我们的私相授受吗?”
苏助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远离他:“少爷,您说什么?我听不懂。”
商赫臣“切”了一声:“就爱假正经。”
苏助露出一个宛如客服的笑容,点点头,把距离拉得更远。
经常会有那些对年轻人做出告诫的文章,说每个人眼中的城市风光是不同的。
蜷缩在格子间,看到的街道忙忙碌碌、人如蝼蚁,居高于城市中心,才能看到满目繁华、金堆玉砌。
此时的天空已经蒙上一层青灰,从他们身处的这栋大楼开始,视野中的恢宏建筑被次第点亮,暗与明产生碰撞,落地窗上映出黎听遥干净的面容。
秦徵从他身后走来,有力的手臂环上他瘦而薄的腰,把人禁锢在怀里,不留一丝空隙。
黎听遥有些慌张地回过头,他还记得包厢里不止他和秦徵两个人。
秦徵却不容反抗地将他抱紧,抱紧这个已经被金钱逐渐腐蚀的可怜人夫,温软的嘴唇压在他耳畔,气息强硬,慢条斯地威胁。
“你也不想你老公知道我们之间的事吧?乖乖听话。只要你让我舒舒服服的,他就不会裁员。否则,后果你知道。”
“……”黎听遥被雷劈了一样,“秦徵,你有病吧。”
前一晚,黎听遥在迷迷糊糊之际,听到了秦徵在他耳边的承诺。
秦徵说自己会是不一样的。
……原来是这种不一样。
秦徵小声提醒:“我在s强取豪夺的黑心企业家,你在s被胁迫的貌美人夫,你出戏了。”
不,黎听遥现在觉得自己是绝望的主夫。
他深呼吸一口,尽量表现得有礼貌:“很高兴你也喜欢spy并有自己的见解。但是再把这种剧情和spy相提并论我就把你扬了。”
秦徵瞬间变得极其委屈,他不可置信地后退两步。
黎听遥一懵,秦徵什么时候这么玻璃心了?
秦徵面露隐忍:“身为赘婿,就得不到你一丝尊重吗?虽然我们现在是云泥之别,你是高高在上的骄纵貌美小少爷,我是抵债入赘的忍辱负重大学生,你又如何知道我不能靠自己的本事成就一番霸业?”
哦,这回给黎听遥设计了狗眼看人低的白富美剧本。
黎听遥额头上青筋狂跳,最终他选择遵从秦徵给他的人设,不留情面地一巴掌压在秦徵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