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亲自垫后,在大夏南城门郊外殉国了,
呜~呜~,这是苏元帅临终前写给您的遗书。”
那传令兵一边哭哭啼啼,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完全部真相。
其实,他也不想哭呀,他是怕死,不得不哭。
从那名传令兵进入金銮殿里禀告这些军情的时候,
他就已经作好了被人推下去斩的打算。
他比谁都清楚,
自己带来的不是寻常军报——那是能让龙颜大怒、
让满朝文武方寸大乱的天崩消息。
要知道苏睁可是皇帝的左膀右臂,是大周的半壁江山。
这种级别的噩耗,在帝王和重臣眼中,
往往伴随着“难以接受”的抗拒心理,
很容易被迁怒为“带来不祥”或“谎报军情”。
从而引来帝王与群臣的众怒,
所以,那名传令兵真的很怕自己话还没说完,
就可能被推出去斩了。
皇帝的手本已攥紧了龙椅扶手,
眼底的怒火恨不得要将传令兵焚烧殆尽
——本来他确实是打算下令,
要将这带来晦气的兵卒拖出去砍了,
可当他听到苏睁的“遗书”时,
整个人浑身的戾气像是被凭空掐断,
猛地往前倾身,龙袍的褶皱都绷得紧:
“遗书?苏元帅的遗书?
快,快!快呈上来!让朕看看。”
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方才想斩人的事早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内侍慌忙从传令兵手中接过那封染了暗红血渍的信笺,
双手捧着递到皇帝面前。
信纸粗糙,边角磨损,显然这是在仓促间写就。
皇帝抖着手拆开,视线刚落在开头那熟悉的字迹上,
瞳孔便骤然收缩。
信上字迹力透纸背,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仓促:
“臣苏睁无能,久战无功,反陷大军于险境,
损兵折将,实乃大周罪人。
如今罪臣即便以身殉国,也不足赎去其中之罪过……
唯求陛下念臣数十年犬马之劳,赦臣一家老小,
勿因臣之过牵连,臣虽死亦感恩……
陛下,据罪臣多方认真观察,罪臣军中文书钟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