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酣畅淋漓交流到凌晨,秦浼才累得睡着了,解景琛满足的搂着她,没多久也睡着了。
天际翻起鱼肚白,解景琛醒了,想叫醒她,带着她晨练,看着她恬静的睡颜,想到昨晚两人疯狂的行为,解景琛于心不忍,舍不得叫醒她。
算了,不急于一天两天,解景琛也放弃晨练,搂着她继续睡觉。
日上三竿,秦浼睡醒,睁开眼睛,映入视线,解景琛入骨的睡颜。
睁开眼睛见到解景琛,秦浼很意外,她喜欢睡懒觉,解景琛却很有规律,无论多晚睡,第二天定点起床,并且精神焕。
解景琛陪着她睡懒觉,有种太阳打西边出来的震惊。
秦浼抬手,用指腹刻画着解景琛如同刀斧般凿刻出的五官,这张面孔让女人痴迷。
“醒了?”解景琛声音低沉,抬手按住秦浼的手背,睁开眼睛,琥珀色的眸子幽深,眼神勾人魂魄,足以迷倒万千少女。
秦浼捏了捏他的鼻子。“日上三竿了。”
“那又如何?”解景琛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亲吻。
“解景四,你是不是被炒鱿鱼了?”秦浼问道,解景琛在香江可是很忙,时常见不到人,回到四九城就闲了。
“炒鱿鱼?”解景琛不解。
秦浼想了一下。“被迫下岗。”
“怎么?担心我养不起你?”解景琛打趣的问道。
“没有。”秦浼真没这种忧虑,解景琛的财力,她只见到了冰山一角。
“放心,我没被迫下岗,休息两天我就恢复上班。”解景琛放开秦浼,翻身平躺着。
解景琛那个班,上不上都没什么区别,秦浼都想劝他,别占着茅坑不拉屎了,把岗位让给有需要的人,也算是做善事。
功德无量,阿弥陀佛。
“昨晚,爸妈没回家?”秦浼问道。
“嗯。”解景琛敷衍的嗯了一声。
“你三哥三嫂也没回家?”秦浼又问道。
解景琛侧眸,睨着秦浼,迟疑几秒,还是只是嗯了一声。
“他们为什么没回家?”秦浼问,阿奶住院,公婆不回家,可以理解,解景珲跟沈清也不回家,这就有问题了。
“不重要。”解景琛不怎么走心的说道。
“解景四,你三哥三嫂都要离婚了,这都不重要吗?”对他们两口子的事,秦浼觉得她比解景琛都上心,她不想管闲事,可她操心小朵,更不想跟文星楠当妯娌,直觉告诉她,文星楠跟许春艳是一类,搅家精。
解景琛陷入沉思,良久,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他们要离婚,是他们的事,与其操心他们的事,不如做有意义的事。”
“有意义的事?”秦浼一时没明白,以为解景琛指的是赚钱,赚钱的确是有意义的事,结果是她太天真了,解景琛看她的眼神变了,那种眼神她太熟悉了,秦浼浑身紧绷。“解景四,收起你的想法,现在是白天。”
解景琛才不管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解景琛没敢太放纵,毕竟是白天,秦浼还是累得够呛。
“浼浼,你躺着,我去做饭。”解景琛衣冠楚楚站在床边,含笑看着在被褥里当缩头乌龟的秦浼。
秦浼不想搭理他,听到关门声,秦浼才从被褥里探出半颗头,确定解景琛出屋了,秦浼才从被褥里钻出来,拿着药丸朝厕所走去。
泡了一会儿药浴,秦浼才恢复精气神。
解景琛端着两碗稀饭进屋,秦浼正好从厕所里出来,秦浼忘了拿衣服裤子,只穿着内衣小裤,细若凝脂的肌肤上,布满暧昧的痕迹。
看到这一幕,解景琛脑海里有瞬间懵,手一抖,稀饭溅到手上,解景琛被烫,才如梦初醒。
“解景四。”秦浼怒不可遏。
解景琛反应极快,端着稀饭,两手不空,只能用后脚跟将门关上,还不忘宽慰道:“放心,家里没人。”
“你不是人吗?”秦浼没好气的问道,她要是因此被人看光了,她咬死他的心都有。
“我不一样。”解景琛将手中的碗放到写字台上,去衣柜里拿出秦浼的衣服和裤子,想帮秦浼穿上,秦浼刚泡了药浴,并不是刺鼻的药味,而是清爽的药香,瞬间让解景琛想到那些玫瑰花瓣。
体内的邪火蠢蠢欲动,看着秦浼的眼神都变了。
“滚。”秦浼又羞又恼,一把夺走解景琛手中的衣服裤子,转身回到厕所里,砰的一声将厕所门关上,解景琛还听到反锁的声音。
解景琛嘴角划过无奈的笑容,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秦浼轻而易举就能将其瓦解。
秦浼穿好衣服,梳着湿漉漉的头,没有吹风,洗头全靠自然干,秦浼都想去找托尼老师了。
秦浼从厕所里出来,解景琛眼底掠过一抹不自然,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画面,解景琛猛然摇头,不能再想了,越想越遭罪。
“浼浼,快过来吃饭。”解景琛努力压制着体内的邪火。
秦浼瞪他一眼,端起碗,朝屋外走去,这家伙太危险了,在屋里容易出事,在院子里就不会,解景琛再混,也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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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里他不会克制,在院子里他绝对会克制。
这是防着他,解景琛开始自我反省,他是技术落后,还是太勤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