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奶不是来跟秦浼抢藤椅坐的,给解安林使了个眼神,解安林立刻会意,将秦浼旁边的藤椅搬到阿奶面前,扶着阿奶坐下,再去将阿爷扶到石凳上坐下。
“安林,你说吧。”阿奶舒舒服服的坐在藤椅上对解安林说道。
秦浼看一眼阿奶,又看一眼解安林,讥讽一笑,不仅有备而来,两人还事先商量好了。
万事有阿奶,解安林没后顾之忧了,死的他都能说成活的。
解安林挺了挺胸,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准备开始他的高谈阔论。
“他说什么?他有什么资格说?难道说,他才是孩子的父亲。”秦浼突然开口,语不惊人死不休。
“……”众人。
解安林怒吼一声。“景四媳妇,你胡说八道什么?别乱给我扣帽子,我跟景二媳妇都没见过几面。”
“没见几面你就对她见色起心。”秦浼朝解安林竖起大拇指,眼神却是轻蔑。
“谁对她见色起心了?”解安林都破音了,怀孕前的林雅茹,长相的确不错,怀孕后的林雅茹,跟黄脸婆似的,他才看不上眼,真说见色起心,他对她才是见色起心。
以前,敢想不敢行动,现在,有许春艳相助,有阿奶给他兜底,他就浑身是胆,不睡她,绝不罢休。
“景四媳妇,你敢诬蔑我闺女的清白,我闺女跟景二的时候,她可是黄花闺女。”李阿秀眼中怒潮翻滚。
“呦!是吗?你闺女是怎么跟解景玮在一起的,来来来,说来听听,给大家分享分享他们美丽的邂逅。”秦浼笑得一脸无害,眼底却是冷意,林雅茹下药的对象可是解景琛。
以前林雅茹对解景琛下药,她不在乎,在现,她在乎,她的男人,谁也别想染指,或许,这就是没爱上与爱上的区别。
没爱上之前,她宰相肚里能撑船,爱上之前,她眼里揉不进沙子。
“我闺女和景二情投意合,两情相悦。”李阿秀撒谎,她可没脸公然说出,雅茹给景四下药,却被景四将下药的饭换给了景二,然后雅茹就跟景二……
事后他们威胁景二,迫使景二不得不离婚娶雅茹。
他们以为,只要雅茹嫁给景二,怀上景二的孩子,哪怕不爱景二,为了孩子,她也会踏踏实实跟景二过日子,谁曾想到,雅茹对景四用情太深,产生了执念,婚后的生活鸡犬不宁。
他们甚至都后悔了,不该逼着雅茹嫁给景二。
在场所有人都是知情者,都很有默契没拆穿李阿秀的谎言。
“情投意合,两情相悦。”秦浼喃喃念着,在大家都以为秦浼会拆穿李阿秀的谎言,秦浼却吐出三个字。“不错哟。”
秦浼此话一出,大家都有些懵,弄不清楚秦浼葫芦里卖什么药。
“景四媳妇,你打断解同志的话,是不想他说出实情吗?”许春艳见话题扯远了,忍不住出声将话题给扯回来。
不给解安林说话的机会,如何将秦浼按死。
秦浼冷冷一笑,杏眸里有了几分戒备,问道:“这个女同志是谁啊?”
许春艳咬牙,眸光不免变的阴戾,秦浼绝对是故意的。
“你不认识她?”解安林嘲讽道。
秦浼弹了弹指甲,眉梢轻挑。“不认识。”
“她是景二的前妻,是小忧的妈。”解安林说道。
“前妻啊?”秦浼故作恍然大悟。“前妻也是妻,不错哟,二哥真有本事,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这思想觉悟……不行啊!我是不是该去举报二哥乱搞……”
“秦浼,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跟景二离婚了,我们之间没关系了,我现在只是小忧的母亲。”许春艳急切的打断秦浼的话,眼底的愤恨毫不掩饰。
她和景二暗渡陈仓的事,她故意泄露给解家人,她料定解家人不会举报她和景二,却漏算了秦浼。
秦浼看着仿佛被踩中尾巴的许春艳,嘴角挂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既然如此,你为什么出现在解家?看林老师的笑话吗?”
“我……”许春艳有备而来,无论秦浼的话有多刁钻,她都游刃有余。“我同情林老师,我和你曾经是妯娌,你有多阴毒,我领教过,林老师现在跟你成了妯娌,我和她又是好友,不忍心见她被你欺凌,想着跟她分享我的经验,助她躲避你的魔爪,秦浼,不得不承认,你手段厉害,即使我提醒了她,也避无可避,逃无可逃。”
秦浼嘴角嘲讽的一撇,朝许春艳竖起大拇指。“你这度量,海量啊!我望尘莫及,佩服,佩服。”
许春艳愣了一下,不屑的说道:“阴阳怪气。”
“林老师抢了你的男人,夺走你的儿子,你们居然没因此反目成仇,你还操心着她嫁给你前夫后被我这个妯娌欺凌,许同志,你可真是大爱无疆,爱情和亲情都是浮云,只有友情最地久天长。”秦浼讽刺道。
秦浼接着又说道:“只是,许同志,你这么做,会被当成反面教材,毕竟女同志们都像你这么善解人意,男同志们皆薄情寡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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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浼这番话,让在场女同志们都沉默了。
什么都可以原谅,杀父之仇,夺夫之恨,死也不会原谅。
不暗中弄死对方,都是法律的约束。
雪中送炭,不能够,绝对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