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同志,我求你,成全我和景四,没有景四,我活不了。”林雅茹哭得梨花带雨,拽着秦浼的裤腿,苦苦祈求。
“?”秦浼。
这是软硬兼施不行,来求的。
“秦同志,我和景四从小青梅竹马,我们两情相悦,如果不是你,我和景四婚后一定会幸福美满,秦同志,你是个好人,好人有好报,膝下一定会儿女双全,晚年生活含饴弄孙,景四不能生,他会给你留有遗憾,只要你肯放手,绝对会遇到你的真命天子,届时,你们……”
“停停停。”秦浼听不下去了,打断林雅茹的话。
“秦同志,我和景四都不能生,我求求你,你放手吧,让我们相互扶持携手白头。”林雅茹将自己卑微得跌入尘埃。
她也想有风骨,为了景四,什么风骨体面,通通抛之脑后,只要说服秦浼放手,只要他们离婚,景四肯定不会拒绝她。
在同意做掉肚子里的孩子起,她就没回头路了。
秦浼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林老师,是你不能生,不是解景琛不能生。”
“你说什么?”林雅茹声音紧,因刚刚哭得真情实意,声音有些哽咽。
“解景琛能生。”秦浼一字一顿,字字清晰。
景四能生,对林雅茹来说无疑不是晴天霹雳。“不可能,众所周知,景四伤了腰,留下后遗症,失去了生育能力。”
“林老师,我再郑重其事说一遍,解景琛能生。”秦浼说道。
林雅茹浑身僵硬,震惊错愕,难以置信。“不,不对,你和景四结婚一年多,你都没怀孕……”
“我没怀孕吗?”秦浼意在言外的问道。
林雅茹放开拽着秦浼的裤腿,浑身仿佛抽走了骨头,瘫软在地上,秦浼流过产,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秦浼挑了挑眉,脸上的笑意高深莫测,上次她假流产,正好可以误导林雅茹。
秦浼还嫌不够,再次给林雅茹重重一击。“我和解景琛是暂时不想要孩子,并非是解景琛不能生。”
“暂时不想要孩子。”林雅茹颓丧的重复着这句话,目光涣散。
秦浼看着林雅茹从一朵娇艳明媚的花朵瞬间凋谢,心底升起一丝丝不忍,同为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林雅茹和解景琛真是两情相悦,没爱上解景琛之前,她就成全他们,全当积德,可是,他们并不是,妹有情,郎无意,怎么成全?
“为什么?为什么?”林雅茹突然疯癫的质问,猩红的眼睛里是滔天的恨意。
“因为我还不到二十岁……”秦浼脱口而出,想到这个年代结婚早,她这个岁数,孩子都能满地跑了。
“景四快三十了。”林雅茹吼道,这个理由,她不接受,景四能生,有问题的就是秦浼,又想到秦浼流过产,显然身体是没问题,那么,秦浼流产伤了身,跟她一样的下场,不能生了。
传言却是景四不能生,景四为了护着秦浼,将自己推到风口浪尖受人话柄,林雅茹更嫉妒得狂。
秦浼嘴角一抽,解景琛快三十了吗?解景琛还没过二十七岁的生日,哪里就快要三十了。
四舍五入吗?好吧,那样的话,解景琛的确快三十岁了。
秦浼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男性的花期很短,到了三十岁,就有些力不从心了。
她是年轻,解景琛却不年轻,等她到了最佳生育的年纪,别到时候解景琛掉链子,他们就面临着要孩子困难,别到时候她高龄时才采取措施,被迫去做试管婴儿吧。
趁着年轻,要孩子要趁早,身材才能恢复到理想的状态。
秦浼手抚额,抬头望着天空。“林老师,谢谢你的提醒,我的确该考虑要孩子了。”
林雅茹呆若木鸡,秦浼说的是“我”,而非“我们”,只要她想要孩子,景四就会全力配合。
“呵呵。”林雅茹笑声空洞,失魂落魄离开解家,整个人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像一具行走的躯体。
碰到的邻居们以为林雅茹是因痛失孩子而悲伤过度,纷纷宽慰几句,林雅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邻居们视而不见,对他们宽慰的话更是听而不闻。
出来找她的李阿秀见到闺女这般,惊了一下,赶忙扶着林雅茹。“雅茹,你这是怎么了?”
早上还像只战斗的公鸡,现在却像只斗败的公鸡。
“妈,呜呜呜,骗子,都是骗子。”林雅茹失去了所有力量,整个人瘫软在李阿秀怀中痛哭流涕。
“雅茹,生什么事了?你别吓妈。”李阿秀扶不住,索性坐在地上,既担忧,又害怕。
“呜呜呜,骗子。”林雅茹除了哭,就是骂骗子。
李阿秀吓坏了,从口袋里掏出手帕,轻柔地擦拭着林雅茹的眼泪,林雅茹泪如雨下,手帕都湿透了。“雅茹,别哭了,你才出小月子,对眼睛不好,谁欺负你了?我去找她拼命。”
林雅茹哭得悲痛欲绝,晕厥在李阿秀怀中。
“雅茹。”李阿秀吓得浑身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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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秀,快送医院。”有邻居急切的提醒。
“送医院,送医院。”李阿秀想抱起林雅茹,奈何心有余而力不足,尝试了几次都失败,最后还是喊来几个邻居,齐心协力将林雅茹抬起,叫来一辆三轮车将林雅茹送去医院。
下班时间,向来下班积极的解景琛,今天却没准时回到家。
秦浼一点也不意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去处理许春艳和解景玮的事了。
两人离婚,解景玮又再婚,两人在招待所偷情,她和高洋抓奸,中途她离场了,高洋可是公安,将他们当场抓包,许春艳可以不管,可解景玮呢?公公会坐以待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