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镜听此一顿,垂眸就见沈遂安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冷声道:“特管局的规矩就是跑到别人家里胡乱替人管事吗?”
秦镜闻言拧紧眉头,就见沈遂安脸色比他更差劲地嗤道:“自家的人和猫该怎么样我们自己会管,就不劳烦特管局大驾。再会。”
沈遂安说完转身就走,徒留秦镜微瞪双眼被电梯带走。
直到回了轿车,秦镜才反应过来,不悦地抿唇,暗道他什么时候管沈家的人了?至多说了几句混猫妖。
沈遂安回房就见外公又回了厨房,而许明正心不在焉地看着电视。
他在门口伫立片刻,才踱步到沙边,坐下开始思考五年前的事。
其实当初他们只在城中村待了短短一段时间,被偷家后因为废品站的事被那群人鄙夷,他和外公就很少再出门闲逛。
真要结仇的机会不多,但可能结仇的事也不是没有。
单单看那邻居,就很可能对他们饱含恶意。
毕竟在那家人眼里看来,是沈遂安撬了他们的锁,才害得他们的乖孙跑出去,失足溺水而亡。
沈遂安想到这眼里闪过讥讽的光。
他正逐一排除人选,深思幕后黑手是怎么拿到外公生辰八字的,就听许明忽然惊呼一声。
紧接着他感到袖口一重,侧目看去,就见许明已经扑到他身边瑟瑟抖地拉住他的衣袖,抖嗓道:“有、有鬼。”
沈遂安听此立马回过神,警惕地按住兜里的美工刀,将目光射向许明。
他正想说在哪里,就见许明捧着被他偷偷塞过去的保护符,磕磕巴巴道:“它、它突然出现在我的口袋里。我很清楚之前没有的!怎么办?我们不会都要死了吧?”
沈遂安:“……”
蠢死你算了。
怕许明战战兢兢的神态惹外公怀疑,沈遂安还是压着不耐和许明解释几句。
然后他扯回被许明一屁股压扁的抱枕,淡漠道:“死不了。现在,给我闭嘴。”
话音刚落,外公就端菜出来,喊了一嗓子:“吃饭啦。”
许明被沈遂安阴森森的眼神刮得浑身一僵,脑子里浮现的念头居然是原来奶奶没骗他,沈遂安真的会变脸。
腹诽一闪而过,他听到喊声迅蹦起来,冲向餐桌,在外公惊讶的目光中道声谢,坐了下去。
好在沈遂安也没有继续恐吓许明的意思,施施然走过去替外公盛好汤就跟着开动。
等三人吃饱饭、收拾好碗筷,又看了会新闻,窗外的雨幕终于停歇。
杨梦初匆匆赶来接许明,手上还提着袋东西,连连道谢:“真是谢谢您,麻烦您了。这是一点小小心意,收下吧。”
果不其然两个大人又是一阵拉扯。
许明和沈遂安站在旁边静静地瞧着,看身影还怪像难兄难弟的。
等杨梦初把袋子往桌上一放,许明终于被提溜走了。
沈遂安这才满意地捏着门把手就要关门。
可门刚合上点,他就感觉到门背面传来阵阻力,随后一颗脑袋从门边冒出来。
脑袋的主人盯着沈遂安看了会,脸瞬间烧红,吭哧几息,才急促地嘀咕道:“谢谢你。以后你就是我老大,需要我的时候尽管说。”
许明放完话转身就跑。
沈遂安闻言手指微蜷。
见许明差点被走廊的积水带倒,又转眼被杨梦初扛起来,他抿了抿不知何时起微弯的嘴角才关上门转身,就见外公笑嘻嘻地喝口温水,道:“哎呀,真是活泼啊。”
“这几天可能小明都要过来待段时间,遂安应该不会介意吧?”
沈遂安听此眼眸稍敛,嗯了声,把外公送回房,才答道:“不介意。外公早些休息吧。”
送完外公,他转身回房打开灯就看到床头桌边的纸箱,霎时微咬牙关坐到床边。
挽起袖口,见缠紧的绷带只渗出一点点血迹,他快扯散绷带扔开,又扯下袜子,正要割开脚上包得更严实的绷带,却见明亮的房间忽然暗了下来。
他皱眉正想站起身,就见房间没一会又亮起来。
这次的闪烁就像是某场演出开场的信号一样,打破了房内明亮安静的氛围。
很快房间里开始亮几秒暗几秒地转变光影,蹦迪似的节奏,素描般的明暗对比,整得比演唱会的特效灯还酷炫。
但现场唯一的观众却内心毫无波澜,甚至感觉有点烦。
应该是灯泡被连日大雨影响,开始接触不良了。
沈遂安这样想着,却懒得去管灯泡,只自顾自下手割绷带。
但因为视线被影响,他看着刀尖指的是绷带,下手却不小心割到肉,顿时痛得倒吸口气,就听到一声猫吼从窗边传来。
“住手,你别冲动!千万别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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