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陈秋白吓出一脑门的汗。
他,他居然,对有一个有夫之妇生出了爱慕之心。
而且还是正婚。
下意识的,他搜了一下周吾,就见没有任何信息,顷刻间他就知道,老周的儿子,能是普通人吗?
他替自己哀悼,也替抢到机会想去接沈秋的同学哀悼。
失魂落魄时,满校园也没找到沈秋的同学回来了,身上还穿着印有她头像的t恤。
陈秋白五味杂陈,告诉他们:“别找了,我已经带她把手续办完了,该吩咐的也都吩咐了,你们快去把衣服换了,接一接别的新生。”
其中一个情商颇高的学长眨了眨眼。
先是吐槽,竟让他捡了个漏,然后才说:“你不会是看到她本人,就生出别的想法了吧?”
陈秋白脸色青,又尴尬又懊恼。
问话的学长呃了一声:“秋白啊,你是真不关心外面,沈秋早就名花有主了,我们激动,那是因为她成了我们的学妹,但绝对不敢对她有别的心思。”
陈秋白面红耳赤,别提有多尴尬:“别说了。”
回头又保持理智的叮嘱同学:“慢慢把消息放出去吧,省得别人踩坑,另外……沈秋同学估计是有些社恐的,你们也别误会了。”
众学长面面相觑,实在不好意思再说什么,赶紧换了衣服,继续去迎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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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也想得开,反正都是学妹了,以后见面还不是来日方长么。
至于他们,压根就没误会,沈秋有些社恐,又不是一天两天,早在出第一张专辑,她就在旗下艺人的布会上,公开承认自己是有些社恐的。
就陈秋白,他们有些担心,但愿他能尽快走出误区。
千万不能为情所困。
……
另一边,折苍赶往燕京,做完交接工作,就听高绢说了今天的事。
他嘿嘿半天,给周吾打了个电话。
“心焦不?”
周吾死鸭嘴硬:“心焦什么。”
“少来,你要不心焦和高绢连线干什么,还盯梢呢,咋滴,是对自己没信心,还是对小家属没信心。”
周吾没好气:“我是对那些狂蜂浪蝶没信心。”
“可拉倒吧,一个巴掌拍不响,我可是听高绢说了,沈秋一点想法都没有,还直接说自己已婚。”
周吾撇着嘴,他当然听到了,高兴着呢,可有情绪波动也正常,还不允许他暗戳戳的吃个醋了么。
“你是想安慰我,还是想看我笑话。”
折苍才不怕他呢。
光明正大说:“当然是看笑话,当年是谁说吃女人醋的男人没阳刚之气,笑死我了。”
周吾磨牙:“给我滚蛋,让你回燕京就是给我盯着点,挂了。”
折苍拍着桌子,心情极好的喝了半杯枸杞茶。
回头牛皮柯拉丝的跟高绢说:“今天的情况要放在你和我身上,我铁定不会吃醋。”
高绢嗯?
她很想把折苍脑袋拧下来当球踢啊。
一句国粹爆出口。
“你是真不在乎我是吧?”
折苍还没反应过来,丝毫不以为意:“我是不在乎吗?我那是完全信任你。”
滚犊子,谁家女人稀罕这种信任,有本事他倒吃个醋给她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