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降玉几乎自虐一般一步步走近,不过车的隔音效果很好。
他在外面看不到听不到。
但柳降玉就是知道里面在发生什么。
等车窗降下来,他听到余念小声哭泣,还有一股味道传来。
没出息的喉结动了动,柳降玉嫉妒的红了眼睛。
明明他才是余念的夫人。
“我送念念回去。”贺辞说,言下之意就是不要挡在这里。
余念此时也不想看到别人,实在是自己这个样子太狼狈了。
柳降玉挪开了步子。
贺辞看他如此平静,心里略微有些不安,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打开车门,很快又关上,之后去前面开车。
目送车子离开,柳降玉拨打一个电话,“我同意。”
贺辞回到余宅后,便抱着人去清洗。
余念很不爽,肚子鼓鼓的难受,这个狗人的眼神让他难受,嘴巴不停说骚话更让他难受。
“闭嘴。”余念呵斥。
但他没什么力气,话也轻飘飘的,没有说服力,反而像是恼羞成怒。
“我不说了。”贺辞还有几分良心,开始沉默做事。
但和他共处一室,余念总能想到刚刚的事情。
“不舒服。”他皱眉。
“对不起,我绝对不会填饱你的肚子。”贺辞从善如流的道歉。
余念耳尖滴血,“别说了。”
洗漱之后,余念疲倦的厉害,在贺辞死缠烂打下吃了半碗粥,之后卷着被子开始睡觉。
贺辞去找了医生,让人帮忙把脉看看他的身体。
那医生眼皮一抽,“你蒙着我的眼睛干什么?还有隔着布把脉又是干什么?你怎么不在中间扯条线,让我在楼下把呢?”
“你医术这么高?”贺辞在考虑这件事。
医生一噎,这人是听不出来嘲讽是吧?
不过他真有本事,这种程度也难不住他。
看他皱眉,贺辞紧张起来。
“有点亏,需要补,还有要节制。”医生说。
贺辞一愣,又是不好意思又是难以置信,“但是我们才…”
“你年轻,他又不跟你一样。”医生道,“而且他本就有伤,伤的那处还是…这些年也没有好好调养,总之,你别太折腾人。”
贺辞点头。
他带着医生出门。
解了眼睛上的束缚,医生一言难尽的离开。
余念睡了大半天,醒来天都黑了,他睡的有些懒倦,盯着天花板看,大脑慢悠悠的转着。
[你还好吗?]系统问。
听到问话,余念伸手捂脸,“我…我…”
他那时候并没有想上厕所的感觉,可还是…
[你怎么了?]系统看他一副破布娃娃的样子,知道他经历了什么,但是他的表情好像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