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皇宫。
宣德帝听到传旨的小太监回禀,气的将茶盏摔得粉碎。
“好啊!他以为他现在翅膀硬了,敢公然跟孤叫板了!还身子有恙!他死了孤恨不得放鞭炮!孤才是这天下之主!他今日所得统统都是孤给他的,孤将这些收回来他什么都不是!”宣德帝火冒三丈的说道。
御书房之中的小太监纷纷跪在地上,头低的都快埋在怀里,生怕一个不小心被陛下迁怒。
裴福海跪在下,他瞧这宣德帝泄完了,上前劝诫道“陛下……”
他刚开口,宣德帝一记冷眼扫过,裴福海见状赶忙闭了嘴。
“裴福海!你即刻带着太医去宸王府,孤倒要瞧瞧孤那好皇弟身子骨究竟弱成了什么样子!在备上骄撵,今日便是抬也要将他给孤抬进宫来!”
“是,陛下。”裴福海面色恭敬的应道。
他心里暗道不好!裴福海不敢有丝毫迟疑,领命后迅带着太医和骄辇前往宸王府。
一路上,他心中暗自担忧,王爷此次怕是彻底开罪了陛下,可身边有人跟着,他也无法传消息,唯有心里默默祈祷着。
这边,宸王府。
林云苓与宸王正在房里蜜里调油,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林云苓和宸王对视一眼,赶忙起身出去查看。
青夜匆忙跑过来神色紧张道“主子,宫里又来人了,这次说陛下龙颜大怒,让王爷立刻进宫,否则以抗旨论处。”
林云苓脸色一变,担忧地看向宸王,“他这次是铁了心要你入宫。”
宸王面色沉静,轻轻拍了拍林云苓的手,“莫要担忧,本王自有应对之法。”
说罢,他整了整衣衫,带着林云苓往外走去。
刚到前院,便见裴福海带着太医和骄撵站在那里。裴福海见到宸王,上前一步,恭敬道“王爷,陛下听闻您身子有恙,特命奴才带太医前来诊治,还备了轿辇,望王爷即刻进宫。”
接着他用仅能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对着宸王说道“王爷,陛下大怒,此次怕是王爷非进宫不可了。”
宸王淡淡一笑,“有劳陛下挂念,只是本王近日确实身子旧疾复,怕是难以进宫。”
裴福海面露难色,“王爷,陛下旨意,奴才不敢违抗,还望王爷体谅,不若让太医为王爷诊治一二,奴才也好回去复命。”
太医上前为宸王把脉,片刻后,脸色微变,小声道“王爷脉象虚弱,需好好调养。”
裴福海一听,心中暗喜,看来王爷这次是真病了。
宸王趁机道“裴公公,你看本王这身体,实在无法进宫,还望公公回宫后向陛下转达本王的歉意,待本王身子恢复些,定进宫向陛下请罪。”
裴福海面露难色,犹豫片刻吞吞吐吐的说道“王爷,陛下旨意,即便是抬也要王爷进宫。”
宸王闻言,脸上泛起了冷意,他自嘲的说道“好!本王随你们去。”说罢,便挥袖上了轿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