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斌:“……”
他不过是想偷懒啊,怎么就因为这个被认出来了?
“我,我轻功比其他人好,这有什么奇怪的?钦差大人,他才是世子。”顾斌指着一名护卫瞪着眼睛胡说。
“对,我是世子顾斌,你们不要错抓了好人。”那名护卫硬着头皮承认了。
夜云州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来,扔在了他们的面前。
顾斌和那名护卫都不说话了。
“啪!”夜云州一记耳光,抽在顾斌的脸上。
他白皙的面庞立刻印上了几根鲜红的指印。
顾斌就觉得眼前金星直冒,嘴里一阵腥甜。
“噗!”
他吐出了一口血沫子。
“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对本世子动私刑?我身上流淌的是皇家的血,你一个贱民如何敢对本世子无礼?”顾斌勃然大怒。
这,可是他从来没有受过的屈辱。
“祁王府欠夜家的血债,你先替你爹偿还一点儿利息吧!”夜云州居高临下地冷睨着他。
顾斌一脸的懵,听这意思,这个年轻的将军跟他们家有着血海深仇?
他爹真是太心慈手软了。
既然结了仇,那就应该斩草除根的啊!
“把他们全部押下去。”夜云州一挥手。
顾斌和他的手下全部被装入了木龙囚车。
他们这才看到,山口外面的道路上几百名衣着整齐的将士严阵以待。
原来,卧龙岭的后山山口,早就布下了天罗地网。
他们,插翅难逃。
林青青给那些受伤的暗卫伤口处敷上了上好的金疮药,还把一瓶丹药分给了他们。
周寒山暗自懊悔,他看走了眼,这女人果然是个精通黄岐之术的。
唉,能深得皇上信任,做了钦差的女人,怎么可能是泛泛之辈呢?
“钦差大人,我已经归降,请你给我解药。”周寒山厚着脸皮讨药。
他这一辈子,还没有开口求过人。
可是……
这暗器好生厉害,伤口的疼痛难以忍受。
他的伤口不时散出一股灼热的剧痛如毒蛇般窜入体内,那疼痛来得又快又狠,仿佛有人将烧红的铁钎生生捅进肋骨缝隙,又在血肉里狠狠搅动。
进入他体内的暗器,是淬了毒的。
伤口处的血肉像被烙铁烫过般翻卷着,火辣辣的痛感一波接一波地冲刷着神经。
每一次呼吸都像吞下千万根钢针,喉间立刻涌上腥甜的血沫。最可怕的是那股在体内横冲直撞的灼热,仿佛有人把熔化的铅水注入了血管,随着心跳将剧毒的热浪射向向四肢百骸。
伤口涌出的鲜血已经变成紫黑色,浸透的衣料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轻轻一动就扯出撕心裂肺的疼。
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周寒山死死咬住后槽牙,牙龈都渗出血来。
这种疼法他从未经历过,既不像刀剑伤那样干脆利落的锐痛,也不似毒时绵密阴冷的绞痛,而是将钝痛与灼痛糅杂在一起,随着脉搏一阵猛似一阵地往骨髓里钻。
右半边身子已经疼得麻,可左胸的心跳声却越来越响,每跳一下都像有铁锤重重砸在伤口上。
他还不想死,尤其是莫名其妙的死。
“这不是暗器,而是火药造成的伤。”林青青淡声说道:“不过你别怕,等我有了空闲,给你医治就是。”
火药?
顾斌猛然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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