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隐了身形,手里攥着一把五香瓜子,已经在这儿看了小半个时辰的戏。
“这人族有点意思啊。”
他吐-出两片瓜子壳,看着它们化作雪,落在恒曦帝脚边。
树下的天子仍在自言自语。
听着恒曦帝絮絮叨叨说着“阿偌”的事,裴书生突然来了兴致。
他掐了个诀,指尖泛起淡淡青光,开始推算这个“阿偌”的命格。
咦?
裴书生一愣。
这命数轨迹,怎么和铁雪的命线交叠了?
裴书生猛地站起身,宽大的衣袖带落一堆积雪,哗啦啦砸在恒曦帝头顶。
树下,恒曦帝被积雪砸得一个激灵。
他茫然抬头,恰好一片雪花轻轻落在他干裂的唇上,凉丝丝的触感,像轻吻。
恒曦帝突然红了眼眶。
他紧紧抱住粗糙的树干,像是抱住了最后的慰藉。
他慢慢闭上了眼睛。
风雪渐急,很快将他孤独的身影淹没。
——
抱歉,要和大家说“再见”了。
作者目前写这本书其实也在为爱电,倒贴写文,每天的后台稿费几分钱,电费都抵不上哈哈哈。
虽然我自认为是乐天派,但说自己不焦虑,也是在骗自己。
有一种越写越吃西北风的感觉。
时常有冲动,想断更另外再开一本。
因为每当后台静悄悄,没人读的时候,都会怀疑自己写的其实很烂。
然后,脑子里就有一个小人在说:“没必要坚持下去,应该及时止损的。直接大结局吧。”
另一个小人就会冒出来:“宝儿,再坚持一下吧,大纲还有好几卷的位面没写呢,公主、花神、小裴、楚皆白、湘湘、邶和、星皇,他们还有位面戏份呢,你要把他们砍掉吗?”
这种自我折磨般的对话,持续了几个月,直到现在。
尤其扑了两本新书快穿文后,更内耗了。
大家能够送小礼物,对作者的鼓励其实很大的,尤其我这种小糊糊作者。
每天码字,第一个打开的不是码字软件,而是打开后台看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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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消息,有书评,有段评,有礼物、有书荒推文——讲实话,这的确是最直观的给作者打鸡血的动力。
因为没有一个作者不爱稿费吧哈哈。
如果真的有,那应该是当代马云,说着:“对,我对钱不感兴趣。”
但我不是。
我非常有世俗的欲-望。
我对钱很感兴趣。
我觉得女孩子有钱才能安身立命。
目前我也面临被父母催着找对象的情况,老一辈的人更是说,趁现在年纪轻,早点嫁。
还拿上一个世纪的情况来对我讲:“我在你这个年纪,早生了两个孩子了。”
我:“现在时代不一样了——”
对方:“你还和长辈顶嘴?”
我:“……”
我口条在朋友面前其实还算可以,但长辈拿辈分说话,而且他们观念已经固化了,我多说无益。每每沉默。
听着这些人将一个年轻女孩自己私事当成饭桌上的下酒菜,唾沫横飞地聊。
东扯一个北村口家的小儿子配对,说“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