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齐梓恒难得得了气息片刻回神,现自己已经被扒光了放在案桌上,身下甚至还有这几日在看的文策还没收起来。
此时案桌冰凉一片的与他滚烫的屁股蛋接触。
他差点吓的一个猛子扎起来逃跑。
“阿恒,不要离开了,求你”
齐梓恒心想我嘞个骚刚,要是再不跑恐怕今夜后门不报。
面上之人没有动作,嘴上说着让他别离开,身体还是乖乖的给他让道。
齐梓恒去看侧脸挡住神情的梁钰。
大惊。
梁钰竟然,哭了!
拜托,被扒光了放在桌子上待宰的又不是你!
齐梓恒心头莫名,但见梁钰流泪的模样我见犹怜,还是低声的哄着他,拿手背去轻轻擦脸上淌下来的小珍珠。
只是这刚擦下去一滴,又一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偏这人流泪都是面无表情一副崩坏模样,眉心轻微皱着,眼泪不值钱的往下流。
齐梓恒心疼了,没开玩笑。
“阿恒你要走便走,不用管我。我反正已经习惯了。”
他眼尾通红,脸上小痣愈娇艳。
“每次都是这般,你一言不的就跑了,我知道是我为难你了”
“你不能接受男子与男子是正常的,总是我在给你压力”
“你不用同情我给我安慰,我也情难自禁”
“只是,你能不能不要不理我,我真的”
话还没说完。
齐梓恒已经轻叹一声凑了上去。
如小鸡啄米一般啾啾的在梁钰的脸上亲吻着,将他脸上所有的泪痕啄干,顺带着轻柔的点着他的额头,眼角,鼻尖,脸颊,最后视线落在嘴唇上。
他笑道,“这句话我欠你好久了,我喜欢你,小梁大人。”
最后唇角落下,两唇相碰,火花一下在两人中间炸开。
混乱中,两人呼吸声更甚,文策不知道被谁一把掀飞,连座椅上都挂着两人的衣袍,烛火几经晃动,最后还是熄灭,就连外面的月光也隐在了云层之中。
此时夜深,两人坦诚相见竟然散出同样的香味。
齐梓恒被啃的喘息不及,他咬牙推了推上面的大灰狼。
他收回梁钰乖巧贴心这句话,梁钰分明跟他姐一样,是惯会演戏的大尾巴狼!
“你怎么偷用我的肥皂!”
齐梓恒用不惯澡豆,又怕被兄弟们讲他娇气如女子,他自己做了肥皂敲摸的用着。味道也是他喜欢的清香,远距离不明显,但近距离就不好说了。
此时两人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梁钰身上的味道简直就是梁钰与自己的味道混合版,在这种情况下,竟然格外勾人。
“咕咕滋滋好香”
梁钰忙里偷闲的回答,舌根略过那里,惊的齐梓恒手脚一起蜷缩,意识再次散,从喉咙深处出一声沉吟,他下意识的将手指插入身上挂着的人的间。
也不知道他这一声“好香”究竟说的是什么。
纵使在心里身体上做了许久的建设,剧烈的要把人劈开的疼痛感让齐梓恒瞬间掐着手心脑子里一片空白。
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床幔上投下细碎的金斑。
齐梓恒喉间溢出一声闷哼,缓缓睁开酸涩的双眼。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他下意识想要撑起身子,却疼得倒抽一口冷气——锁骨处密密麻麻的吻痕,后腰更是传来阵阵酸麻,仿佛被人抽走了所有力气。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