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
突破了之前自身认知遮蔽下对于玄学力量的不敏感,在时间束合并的力量之下,思维大幅度跳跃的沃尔,联想到了,事实上并没有存在的过去。
德军对波兰动闪电战的那段时间。
特别是他所在的部队在转移过程中和波兰指挥部失去联络,并像一只无头苍蝇一样撞进,在德军占领华沙后,紧急冲进西乌克兰建立缓冲区的苏军部队“包围”前的一件怪事。
原本小心谨慎避免惊动所隐藏树林中飞鸟的沃尔少校,“亲眼”见证了整个树林的飞禽,在他什么都没干的情况下,像受惊一样集体飞离的一幕。
或许当时那些暴露他位置的鸟,和这个神奇的棕熊现在所描述的让所有动物受惊的力量是同一种力量。
无线电通信部分失效;
像是感受到危险的动物;
明明只有两个相似点,但沃尔却越觉得就是一回事。
“命令,立刻拔营,我们要继续往南!”
“少校先生?我们不是应该等待通信吗?”
通信兵对于沃尔少校突然的命令感到疑惑。
紧接着因为听闻一头熊闯进了核心营地,刚从正在山口外探路的侦查队中返回的前波兰某团作训处长简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沃尔,生什么了,要改变计划?”
“我说不清楚,但是直觉告诉我,我们必须往南了,再待在这里会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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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直觉,是我的朋友,沃铁祂们从来没有骗过我。”
“嗯?沃铁?”
“就是祂。”
在“突然”出现的一头熊的脸上看到“你好”的表情的简,这才想起之前让他返回营地的直接原因是什么,
“不要拔枪!这头熊很重要。”
下意识的拔枪被沃尔压住之后,简的表情开始翻花色,
“我想我需要一些解释。”
作为战俘营里“死硬反苏军官团伙”中占据着善战的狼这一行动力大于思考能力定位的简,适应“一头熊很重要”这种反常规观点的度,比占据着远见的鹰这一位置的沃尔更快。
但是这不代表前者不需要一个解释。
因此,意识到这次事关重大的沃尔先暂停了命令,然后开启了相当于波兰志愿军当前指挥团体的前战俘营“死硬反苏军官团伙”的会议。
很快占据镇山的虎位置的前波兰某炮兵部队营长,现在掌管他们这支受到苏联和薯条旅双重武装的志愿军最重要的武力部分——一支山地炮兵连的科瓦尔斯基。
和占据忠诚的狗位置的前波兰某骑兵师连长,现在掌管当前拖家带口的志愿军的后勤马队的科瓦尔奇克,都从各自的工作岗位来到了沃尔布置无线电台的小山包。
四个大人,一个小孩,一头熊列席的会议就这样开始了。
“我们要放弃和斯拉夫人的合作了吗?虽然我知道迟早会这样,但是这个时间点太早了吧?”
科瓦尔齐克先言,作为一个骑兵出身,多少带有一点波兰-立陶宛联邦贵族血统的“古典”军人。
他对于和苏联合作换取自由这种操作的认识,十分接近中世纪打生打死的封建领主相互赎买战俘,因此放弃和“有点”世仇的斯拉夫人合作,没多少毛病。
只是“诡术”几乎毫无条件(在科瓦尔齐克看来)的直接释放了,包括他们几个“死硬分子”在内的整个战俘营,以及波兰志愿军改编到离开这段时间的所做所为,也同样让这个“骑士”道德比较到位的骑兵认为,至少不能怎么快就放弃合作的态度。
“通信一直没有结果,我们这样从技术上讲其实没有多少可指责的地方。”
出身技术兵种,在这段悟道时期更深刻的认识到当初波兰军队和苏德两国军队技术力差距的科瓦尔斯基,现在已经是一个波兰式“洋务运动”支持者了。
在他看来,与苏联人合作获取帮助是实用的,也是可以讲情况的,同时苏联人肯定也是这样想的。
因此如果他们在失去了与苏联联系的情况下自行行动,只要没有真的破坏苏联的根本利益,苏联出于对于中亚经略的需要也不会在乎。
而且退一步说,至少波兰志愿军离开战俘营时苏联人并没有给他们下达强制性的命令。
他们要在这里等待苏联人的通信,也只是为了获取与英国人接头然后“回归”波兰流亡政府,获取一张“合法”外皮的一种方法。
严格的讲,这层皮并不是他们想要复国的必要条件。
毕竟前波兰政府的水平在他这里评分本来就很低,后面再跑到了当时静坐战争看着波兰又一次被瓜分的英国那里流亡就更低了。
因此相比挂上这个所谓正统的身份,多少受了点苏联战俘营教官思想的影响的科瓦尔斯基更想他们四个单干,拉一杆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