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那个声音警告了中尉下不为例,如果再生这样的事情,即使他历史清白干净,也保不住他。”
捷尔任斯基的眉头开始起皱,而伊万则开始继续描述,
“不过中尉似乎很不高兴,他大脾气,让两人的对话开始激烈起来,然后我就听不清了。”
“这样。”
在之前与两人共同行动时就已经现现在的契卡可能已经失去曾经的底色,还在之前的光门经历中见到了两个不能证明真伪的坏结局未来的捷尔任斯基的眉头紧锁。
咚!咚咚!
没等捷尔任斯基想明白为什么伊万没有听到与他相关的内容反而是听到了与塞巴斯蒂安有关的内容时,再次迫近的声音,让两人不得不再次转移。
而在二人再次以安全距离为标准,小心的前后转移向另外一条过道之后。
这扇让两人都眼熟的门生了变化,上面开始冒出腐化的血水,伴随着大量的肉芽萌生,大量的撕裂音从中传出。
“不,你无法控制我!”
“啊!这是我的记忆,你,滚出去!”
“死吧!感受我曾经的痛苦!”
…………
只是仅仅只移动了十几米远的捷尔任斯基与伊万已经听不见了。
视角转向,在捷尔任斯基与伊万“穿越”进这处新区域之后,才从一阵昏迷中醒来的塞巴斯蒂安这里。
嘶!
之前被某种粗暴的精神重击击晕的塞巴斯蒂安无法控制的出了一丝呻吟。
但在他本能摸向自己脑袋上疼痛的位置时,一种让他毛骨悚然的手感传递到了他的手上。
豆腐,滑嫩的豆腐,钢铁,坚硬的钢铁。
啊!
在本能已经猜到是什么,但主观意识仍在因为自我保护而拒绝相信这是什么的塞巴斯蒂安被突如其来的电击刺痛的同时。
一束强烈的灯光直接将塞巴斯蒂安因为仍在适应当前环境黑暗的瞳孔全开的眼睛晃白。
随后又是一次精神层面的重击,塞巴斯蒂安再次昏迷。
而等到塞巴斯蒂安再次醒来,恢复视力,一切好像又都消失了。
但头盖骨缺失,还被插管的这种记忆还是极度清晰的刻印在了塞巴斯蒂安的脑子里。
“委员同志?委员同志,好像是组长。”
嗯?
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伊万的声音,打断了正在抚摸自己“失而复得”头盖骨的塞拜斯蒂安的后怕。
并成功让他从连续两次精神重击带来的迷糊感中想起了自己还在任务中的现实。
但周围一片黑暗的状态,却让塞巴斯蒂安无法判断自己到底在哪。
甚至之前的事情,也已经让塞巴斯蒂安本能的不敢出声。
不得已,塞巴斯蒂安只得选择趴下慢慢移动,并开始从身上的衣服上拆下一些用以标记行动路线的小玩意留在自己经过的位置,以确保自己不会因为黑暗而在原地绕圈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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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动了一段时间之后,几乎已经拆光自己身上纽扣的塞巴斯蒂安终于又得到了一些新的外界信息。
咚!咚咚!
有节奏的咚咚声。
很熟悉,但是却想不出来在哪里听过。
不过在这个死马当活马医的时候,已经很难再通过其他什么方式保持自己在黑暗中方向感的塞巴斯蒂安只能选择相信自己的耳朵。
跟着这个声音移动。
逐步的,塞拜斯蒂安从爬行,变为了弯腰行走,又变为了直立行走,最后变成了会出同样节奏咚咚声的正步行走。
(一些解释(作者文青病又犯了,大家选择性看吧):
、伊万称捷尔任斯基为委员
这是因为无论是契卡的全称“全鹅肃清反革命及怠工非常委员会”,或是内务部的全称“内务人民委员部”,或是克格勃的全称“苏联国际安全委员会”。
其中委员会都表明了这些机构在高层领导的组织架构是典型的联共布式委员会(或者说是列宁式政党)架构。
其基本组织形式都是最上层为集体领导式的主席团,包括主席一名,副主席若干,其负责在重大事项上进行决定,同时还是各自所代表的苏联加盟共和国相关方面的主要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