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
“嘭嘭嘭!”
“许大茂,我知道你在家呢,赶紧起来开门儿!”
傻柱一回家里就跟何大清说了在方别那买了自行车的事,父子俩一人一半,把钱付给了方别。
接着傻柱就提溜着今儿从小酒馆打包回来的吃食,马不停蹄地到了后院,敲响了许大茂家的房门。
许大茂这会儿都已经睡下了,先听见敲门声,随后又听见傻柱的声音。
躺在炕头上,张嘴就骂了一句:
“傻柱,我都睡下了,你丫的大晚上叫什么叫啊,有事儿明儿再说。”
傻柱有事相求,也不恼,反倒隔着门嘬了个牙花:
“啧啧,我还说带了些吃食,找你喝酒,不乐意那就算了。”
许大茂还躺在床上,本来有些惺忪睡意,但听傻柱这么一说,也来了精神。
“哟呵,太阳是打西边儿出来了,大晚上的你主动请我喝酒?”
许大茂翻身起床,披了件大衣,连外裤都没穿,就走到了门口。
轻轻稀开一条门缝,朝着外面瞅了瞅。
“没别人吧?我没穿裤子。”
“没别人,就我和你。”傻柱一咧嘴,又说道:
“你丫的也忒埋汰了点儿吧,一个大老爷们,穿什么粉红秋裤?”
“你懂什么?这是我媳妇送我的。”
许大茂没半分惭愧,说的那叫一个骄傲与理直气壮。
“还没结婚就一口一个媳妇儿。”傻柱啐了一口。
“迟早的事,现在酒席都定下来。”
许大茂说罢,让开了一个身位,一股寒风灌进屋内,许大茂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催促道:
“赶紧进来。”
傻柱也没再废话,钻进了屋内。
许大茂把房门合上,点着了油灯,关上了手中的电筒。
现在整个四合院就方别家里通上了电,许大茂琢磨着要不要再婚前也给家里通上电,有电灯可方便多了。
傻柱十分自来熟,把小木桌搬上炕头,摆好吃食,还朝着许大茂问道:
“酒杯呢?酒杯放哪儿了?”
“嘁,还用啥酒杯,这么讲究,用这个不就得了。”
许大茂随手递上了两个饭碗。
傻柱提解开酒坛子上的酒封,一边倒着酒,嘴里还卖弄道:
“今儿这酒我跟你说,可不是一般的酒。”
许大茂回道:“汾酒和茅台我都喝过,你这酒能比这俩还强?”
傻柱毫不留情的打击道:“就你丫捡李怀德请客的剩酒瓶就别拿出来吹了。”
许大茂不服气道:“呵!爷们儿我现在是真能上桌了!”
“得,能不能上桌跟我没关系,但今儿这酒,我保证不比世面上的那两种酒差。”
傻柱说罢,颔示意许大茂自己尝尝。
许大茂端起碗,轻轻嘬了一口,立马挑眉:
“哟呵,你哪来的这酒?”
傻柱咧嘴笑道:“就问你味道咋样?没跟你说假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