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冽微微偏头,看着她问道:“你怎么知道原本是条手链?”
“……”陆染眨巴两下眼,想了想,说:“对?哦。”
她抠了抠下巴,蹙着眉头,也觉得?奇怪。
沈冽觉得?眼前这小东西简直可爱爆炸了,笑了笑,摸摸她头,“没事,慢慢都会想起来。”
“我?很?喜欢,你能帮我?戴上吗?”他又道。
陆染举起项链,沈冽低头,听她问:“沈先生,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平平无奇的一问,沈冽却是心里一震。
项链的绳子被压进衬衣衣领下方,翡翠狼形玉佩挂在胸前位置,陆染整理好,十分满意?,刚要说话,被对?方紧紧抱住了,脸紧贴着男人胸膛,呼吸有些困难。
沈冽说:“我?是来爱你的。”
陆染:“……”
他重复:“我?是来爱你的,陆染。”
眼泪掉在陆染肩上,晕湿棉麻布料,带着一点轻微灼热感。
陆染含泪望着眼前的陌生男人,想搞清楚自己此刻的情绪,却好像抓水里的月亮,徒劳无功。
她只好问他:“我?是不?是……也爱过你?对?不?起,我?不?记得?了。”
可是她好想记得?,她感觉心里空空的,又有个声音在告诉她,这个男人,于她来说,很?重要很?重要。
她不?应该把他忘记。
沈冽捧住陆染后?脑压下去,面对?灿灿洱海,在满目金光朝霞中?,深情拥吻他的爱人。
沈冽:“对?,我?们爱了对?方很?久很?久,在很?久以?前,也在很?久以?后?,我?将永远爱你,誓言轮回不?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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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沈冽顺利爬上陆染的床。
她还?是不?记得?他,但身子十分熟悉,这种陌生又熟悉的奇妙感觉使她无法自拔,沈冽每一次低头落在她身上的吻,都要将她点着。
她想,她以?前,一定是爱惨了他。
沈冽在大理陪了陆染几天。
虽然亲了睡了,他每次牵陆染的手对?方还?是会害羞,有时候看他一眼都会害羞,有时候想吻他,也要犹豫踌躇半天,然后?凑上来,快速亲了就跑,让他哭笑不?得?。
他们像是重新?认识,又谈一遍恋爱,傍晚沿着洱海骑行?,去电影院看电影吃爆米花,一起逛超市,回来一起做饭,一起逛商场给沈冽买衣服。
沈冽会请喝咖啡和奶茶,陆染会拿哥哥给发的工资买上好的正山小种茶叶送他……
沈冽偶尔抱着借来的吉他给陆染弹唱张震岳的《小宇》,有时把她抱在怀里,在露台上陪她看书或玩游戏,他总也玩不?过她。
也有跟其他住宿的游客一起玩游戏的时候,陆染输了沈冽陪她一起做惩罚,驮着她做俯卧撑,轻轻松松几十个,肌肉张力十足,引来全场尖叫,帅得?人腿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