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到了,那便去吧。」齐淮吩咐着姜菀,没有商量的意思。
「我,一个人?」姜菀犹豫着,看来让齐淮陪自己去肯定是不能了,
「姐姐陪我去吧,一个人怪无聊的……」
「你自己去。」齐淮不由分说,眉眼沉沉是山雨欲来的压迫,姜菀缩了缩脖子,觉得今日的结果自己已经尽力了,再强拉姐姐下车的话可真把表哥得罪了,
表哥也是的,早不动心晚不动心,偏偏待到姐姐已经有了好去处又来如此这般,奈何天意如此吧,罢了,信口便找了个理由,
「也是,姐姐手受伤了,自是少走些路的好。」随意至极,也不知够不够圆了自己的体面,姜菀一副开开心心的模样就蹦下了车,还想着一会取好辟寒犀再返回呢。
但正是因为缺了这一句,姜菀进阁後,齐淮直接让亲卫接管了姜府的马车,後头留下了礼王府的马车等姜菀。
「怎麽不等菀儿,我们先走吗?」叶忆葡发问的真诚。
「看来,你倒是不希望你我二人独处?」齐淮的凤眸中凝聚着团团燃烧的火焰,此刻已毫无掩饰,直直盯着叶忆葡渐渐靠近,
「簪子呢?怎麽不见你戴?」
叶忆葡倒像个没事人一般,轻轻叹了口气,平静极了,
「那簪子过於贵重了。」叶忆葡意有所指,「殿下不觉得,那簪子与我平日的装扮不堪相配吗?」
她的弦外之音齐淮听懂了,叶忆葡觉得她与齐淮也不堪相配。
「所以,你从始至终没打算过戴这支簪子了?」
「我已经有自己的簪子了,」叶忆葡垂眸,
「那你何必收下?你难道不知收下意味着什麽,」
「我只当是你一番心意,我不忍拒绝」叶忆葡忍住所有的犹豫,利落道,
「不忍拒绝?」齐淮品味着这四个字,酸涩暗涌又暗含希冀,
「世子殿下,要不我还是还给你……」
「别叫我殿下,」齐淮在齿间捻出这几个字,
「我们昨天,你昨天明明……」难得看到齐淮的超然倨傲的眼中流露出委屈,
「明明亲了你?」叶忆葡嘟了嘟唇,「可那也代表不了什麽,」
「代表不了什麽?」齐淮声音低沉,一字一字说着靠近叶忆葡,
话音一落便把叶忆葡整个拥进怀里,不容拒绝的吻落下来,滚烫的气息铺天盖地侵袭了叶忆葡的感官,他的唇不似昨日的温柔,而是失控的占有。
他不准许她的後退,也不准许她牙关紧锁,一寸寸的吮吸声在不算宽敞的马车内一圈圈蔓延,直到她身子发软不由得松开唇齿,他便一点一点将滚烫至极的气息全都喂进了她的口中。
唇齿交缠正酣间,叶忆葡却睁开了眼睛,看着齐淮动情的模样,她多麽想就此沉沦,可她还是恢复了冷静,放在他肩头的手开始用力,推停了齐淮的吻。
齐淮如蔷薇般的唇角仍留着一丝晶莹,此时的他早褪去了浑身的躁动与沉静,只是眼巴巴望着叶忆葡,「怎麽不继续了,不是说代表不了什麽吗?」
叶忆葡抬手抚过他的胸膛,那里结实紧致,起伏有致,一边花痴於齐淮的身子如此俊秀可餐,一边又冷静的开口,
「一个人鬓发上,正中间只能戴一个头饰的,」
「但是旁边却可以装饰很多簪子,」叶忆葡心想,簪子的寓意也不好,怎麽戴都是在旁边。
齐淮灼灼的视线笼住叶忆葡,「所以,你想做正妻?」果然此女子贪心无厌,可自己却是早就知道不是麽,怎麽一世清明如此竟栽倒於此,不解啊不解。
叶忆葡不置可否,「既然有人家的正妻可做,为什麽不呢?」
闻言齐淮的眸色暗了暗,她做自己的正妻,怎麽可能?
明明是她不配,可面对叶忆葡理直气壮的模样,齐淮倒莫名生出几分自己不能的感知来,此刻他通身的气派竟被这句反问噎的颓唐了几分,再开口竟带上了几分无可奈何,「那你与我,算什麽?」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我不胜勾引所以……」叶忆葡调笑得眨眨眼睛,「殿下不知道自己丰姿冶丽麽,哪个女人能拒绝?」
作者有话说:
作者:我宣布,若我竞选上了,给在座的姐妹一人发一个这样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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