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黑皮金毛此时正在北海道回不来,而他回来了!
形势大好!
纱布渗着暗红的血,他眉峰蹙着,声音压得低哑,带着刻意放软的委屈:“黑羽,你看这伤……他下手是真没留余地。”
黑羽坐在床边,手里捏着未拆封的新纱布,闻言只抬了抬眼,目光扫过那片渗血的地方,接着眼神转到李乐安含着泪的狐狸眼,笑起来有括号的小狗不笑了,配上惨兮兮的战损,显得格外的可怜。
李乐安见黑羽神色一柔又一柔,又往前凑了凑,动作牵扯到伤口,倒抽一口冷气,顺势往床沿滑了滑,像是疼得撑不住。
“我知道他是公安卧底,做事得顾着组织那边的眼,但……”
他顿了顿,余光瞥着黑羽的侧脸,“但没必要对自己人下这么狠的手吧?万一没控制好……”
李乐安多聪明啊,就当时那情况他可太知道安室透为啥出手打他了。
但反正挨打都挨打了,不在这个时候借题挥一下,尝试让小孩远离那个危险的家伙,就太可惜了。
话没说完,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动的名字让李乐安的声音戛然而止。
“”
有种不好的预感。
黑羽拿起手机,指尖在屏幕上顿了半秒,划开了接听键。
“是我。”
安室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比平时沉了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不像是汇报任务,倒像是在等一个审判。
明明这种事情不用着急解释的,而且他这边的情况也很危险,但安室透还是选择了在刚变的安全的情况下,赶紧给黑羽打过去电话。
打的是黑羽的不是李乐安。
李乐安受伤的地方在船上,那船的目的地是东京。
大船上有医疗室,李乐安伤的重归伤的重,但肯定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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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羽“嗯”了一声,视线落在李乐安紧绷的侧脸。
手心手背都是肉
眼前是战损装扮可怜兮兮,正拿着含泪的眼睛看着他的李乐安。
手机那边传来的是安室透刚打完架还没有平复下来的呼吸声。
真的很难做出抉择。
“李乐安他北海道那个前同事,是组织的饵。”安室透的语比平时快,像是怕被打断,“三个月前就反水了,这次故意放消息引李乐安过去,就是想顺藤摸瓜,还想把你也扯进来。”
李乐安在旁边哼了一声,声音不大,刚好能让听筒那头听见:“扯我进来?他直接一枪崩了我不是更省事?”
“李乐安。”黑羽低声说了句,语气里带着安抚。
李乐安立刻闭了嘴,只是肩膀还绷着,显然没服气。
听筒那头的安室透像是松了口气,又像是更急了,呼吸声清晰了些:“我在街角看到琴酒的人了,不止一个,李乐安的行动已经被盯上,他得到他同事是在北海道的渠道本来就有问题”
安室透顿了顿,声音压得更低:“我必须让他‘失去威胁’,下手重是做给眼线看的,避开了要害,只是看着吓人。黑羽,我”
“我知道。”黑羽打断他,声音平静,“我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动手。”
安室透那边沉默了两秒,像是卸下了什么重负,语气里终于有了点平时的冷静,但尾音还是带着点松快:“谢了。我这边处理完就过去,你们别乱走,我让人先去接。”
“不用,”黑羽说,“我这边能处理,你顾好自己那边。”
挂了电话,黑羽把手机放回床头柜,转头看向李乐安。
后者正低着头,手指抠着纱布的边缘,一副受了委屈却不敢再说的样子——典型的顺从姿态,却藏着没说出口的执拗。
就是表演痕迹有点重。
“他说的是实话。”黑羽淡淡道。
李乐安猛地抬头,眼里的不服气差点溢出来,却又硬生生憋回去,低下头闷声道:“……知道了。”
黑羽突然觉得自己好渣。
将李乐安拿起旁边的水杯,递到李乐安嘴边:“等他回来,你想怎么闹都行。拿枪指着他骂,或者像刚才咬我一样咬他,我都帮你按着他。但现在,先把伤养好,嗯?”
“咳咳咳!”
本来好好喝水的李乐安又被水给暴击了。
“我是狗吗?!我为什么要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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