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烈神色依旧淡漠,眼神中没有一丝温度:“今日,你们就当作没见过我。”话音落下,他毫不犹豫地转身,大步离去,背影渐渐消失在洞穴深处。
那名雄性呆立在原地,望着白烈离去的方向,久久回不过神来。
洞内篝火吞吐着火红的舌头,将石壁烤得烫。
火苗窜起之际,岩壁上映出一团晃动的影子,白烈神色瞬间转柔,像冬雪遇见了暖阳。
裹着狐皮大氅的汐语蜷在兽皮毯上,晓瞳像团雪白的绒球,慵懒地卧在她膝间。她忽然支起身子,狐皮大氅滑落肩头,露出天鹅般优雅的脖颈:
“阿烈,刚刚好像听见有人在说话?”
白烈抖落披风上的霜花,挨着汐语坐下,将那双冰凉的小手捂进掌心:“没事,遇到以前的族人,说了几句。”火光在他冷硬的下颌投下一抹阴影。
汐语歪着头打量他,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影子。
她斟酌片刻,终是轻声问出了口:“阿烈,你不想回虎族吗?”
白烈望进那双盛着关切的眸子,暖意漫上心头,他的声音比融雪还要温柔:“自从我离开虎族的那一刻,便已决定抛却一切了。”
话音未落,他的目光突然凝固在跳动的火苗上,喉结剧烈滚动,像是把没说完的话又咽回了心底。
汐语耳畔忽然响起夜渊那句淬着毒的嘲讽。
白烈眼底破碎的哀伤如同一把生锈的刀,剜得她心口生疼,连指尖都泛起青白。
她猛地反握住他的手,指甲几乎掐进他的掌心:“阿烈,别信他的鬼话!就算这具身体里藏着什么神女之力,我也只做你们的——”尾音呜咽着卡在喉间,她仰头望着他,眼眶里蓄满滚烫的泪,“此生此世,绝不食言。”
白烈看着她涨红的脸,眼底翻涌的情绪几乎要决堤。
他突然将人狠狠拽进怀里,手臂像铁钳般收紧,仿佛要把她嵌进自己的身体里。
汐语能听见他剧烈的心跳,震得胸口酸。感受着他的下巴在顶轻轻摩挲,粗粝的胡茬蹭得头皮麻。
时间在凝滞的空气里缓慢流淌,连彼此的呼吸都交织成紧绷的弦。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焦虑顺着脊椎攀爬。
当她终于忍不住仰起脸,指尖触到他下颌绷紧的肌肉,像在触摸一尊结霜的冰雕。
良久的沉默中,白烈在她即将开口的瞬间倾身而下,扣住她后脑的同时,炽热的唇便压了下来。
他的吻来得猝不及防,带着某种近乎绝望的掠夺性。
这个吻带着风雪的冷冽,更藏着千钧的重量。
那些被暮色封印的情绪在交缠中轰然决堤——他掌心颤抖着扣住她后颈,像是要将所有未说出口的担忧、蚀骨的恐惧,连同自我厌弃的暗潮,都化作滚烫的漩涡吞噬她。
汐语尝到了咸涩的味道,忍着心底的刺痛将掌心贴在他剧烈起伏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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