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落神色一滞,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他蹲下身,湛蓝的眼眸倒映着她眼下的疲惫,犹豫片刻问道:“汐,你与那人,是不是生了什么?”
汐语心头一颤,抿了抿唇:“嗯,是有些事,但我……还需要理清楚。”
离落在她额头轻轻落下一吻:“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
正当汐语沉浸在混乱如潮的思绪中时,一个身影忽然出现在面前。
她缓缓抬头,对上了月白冷如冰霜的眼眸。
“月,月白,我……”
话未说完,月白突然俯身将她抱起,下一秒,两人已消失在原地。
等离落反应过来追至门外时,只捕捉到一抹残影。他恨恨跺脚,“可恶的小人!”
汐语蜷缩在月白怀里,平日里温热的胸膛此刻却像寒冬的冰川,冷意透过衣衫丝丝渗入。
她仰起小脸,只看到他紧绷的下颌,昭示着此刻的不悦。
汐语张了张嘴,最终化作一声叹息,将头轻轻靠在他怀里,缓缓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她依恋的小动作,月白眸中寒冰稍稍融化,脚下度又提了几分。
待回到雪峰,已是深夜。
月白将熟睡的人儿轻轻安置在床榻,指尖拂过她无意识攥紧的广袖。
衣袖滑落的瞬间,一道殷红的血痕映入眼帘。
月白眸光微闪,轻抚间掌下泛起光晕,痕迹倏然消散,纤细的指尖恢复白皙。
他掌心缓缓收拢,握紧温软的小手,目光凝视着她恬静的睡颜,突然想起识海中的画面——那时她也是这般苍白地躺着,灵力溃散的气息几乎要将他逼疯……
次日晨光刺破云层时,汐语望着斑驳的木梁怔。
昨夜梦里,月白与夜渊的身影交织成血色漩涡——月白握着染血的剑转身离去,夜渊却狞笑着将她推入黑色深渊。
直到瓷碗轻碰矮桌的声响惊醒思绪,她才现月白不知何时已站在床边,银垂落肩头,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
两人沉默地吃完了早饭,看着月白收拾碗筷的背影,汐语鬼使神差地扯住他的衣角:“月白……”
男人身形僵在原地,后颈凸起的青筋泄露了他紧绷的情绪。
汐语深吸口气,将冰凉的手塞进他掌心,轻声道:“陪我坐一会儿好吗?”
两人在床边坐下,沉默良久,汐语缓缓开口:“月白,如果有一天,我们恢复了所有的前世记忆,会怎样?”
月白眸中闪过一丝异样,却没有说话。
汐语顿了顿,继续说道,“昨日,夜渊大费周章,目的是让我想起和他有关的记忆。那似乎是另一个我,我对他许下了誓言。”
她低垂着眼帘,睫毛微微颤抖,手指蜷起又松开,“我一直说要活在当下,不纠结过往。可是”她贝齿咬住下唇,话未说完,眼泪已砸在他的手背,“若我的身份注定异于常人,是不是终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离开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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