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桉五音不全,唱歌有点跑调,没什么音乐细胞,所以对这种东西不感冒,但纪以璇硬缠着她去,她就只能去了。
路上向桉开的车,纪以璇用她的手机给自己的手机发文件,她是新闻学在读硕士,最后一年毕业,现在每天忙得团团转。
发完文件,正准备锁屏,看到向桉手机桌面的备忘录。
她是为数不多知道向桉和薄轶洲结婚的人。
一个多月前,向桉去捉完奸被她知道,她一直嚷嚷为什么不带她去,带她去的话她用拖鞋在商延脸上拍两巴掌。
“honey,麻烦问一下,”纪以璇摇了摇手机,问开车的向桉,“你这是太爱你老公,所以把他的行程粘成备忘录放在手机桌面,还是”
向桉减缓车速,避让前方行人,接口:“不是。”
向桉:“之前我们两个基本不交流,他妈妈给我打电话,差点露馅,所以约法三章,每天早上给对方发自己的日程表。”
纪以璇转眸,重新仔仔细细又看了一遍那日程,有点不能理解:“你们就天天互相发这个,也不打电话,不发别的信息?”
向桉回忆了一下,这一周多两人确实没有打过电话,甚至她都不知道薄轶洲什么时候回。
“嗯,差不多吧,太忙了。”向桉说。
纪以璇手机放下,好奇:“你不是搬过去和他一起住了吗,你们两个就没有一点感情进展?”
向桉稍稍皱眉,片刻:“没有吧。”
要说唯一有进展的就是她那天早上看了眼他的腹肌。
现在回忆,大概景象已经忘了,只记得他身材很好。
“而且我搬回去了,”向桉道,“他这两周出差,我在他那里住也没有用,就搬回自己家了。”
纪以璇靠回去,拨弄手机:“你今天晚上也回你家?那我能不能去找你,我想吃烧烤。”
纪以璇说完,转头对着向桉,讨好地笑:“前一个月闭关写论文差点把头写秃,今天想放松一下。”
音乐剧果然和向桉想的一样无聊,她和纪以璇都对演出不感兴趣,提前半个小时离开剧院,去北城很有名的一家烧烤店打包烧烤,再开车回去。
纪以璇跟向桉从初中认识到现在,十年多了,她本科和硕士都没有离开过北城,偶尔会来向桉家打地铺。
向桉把车停在自家楼下的停车场,检查好没有东西忘记拿,刚打开车门下车,纪以璇从车头走过来,把她的手机递给她。
刚她开车不方便,把手机放在了纪以璇那里。
纪以璇从她手里拎过另一袋烧烤,点了点她的手机,比口型:“好像是薄轶洲。”
纪以璇家境不错,但不是圈子里的人,不过做新闻这一行,对北城知名企业都有了解,自然也知道薄轶洲的名字。
向桉跟她说自己结婚消息时,她在电话那端反复确认了两遍“博安的薄轶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