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决定订戒指时,瑞士正好有一场拍卖会,拍卖品的入册单呈上来时,他觉得这个还不错,就让林辉差人过去,拍了下来。
向桉并不是对宝石没概念,右手伸出对在光下,稍稍比了下,犹疑:“会不会太大了”
她记忆里八克拉就有一个指肚那么大了。
不会,薄轶洲把杂志合起来放下,左手伸过去握住她的右手腕,右手在伸出,捏了个长度在她无名指的地方比了比:“不大,平常不带就放家里,只是觉得你要有。”
薄轶洲:“或者你不喜欢就放家里,以后再遇到喜欢的再拍。”
向桉想了想:“不用吧,这个就行了。”
薄轶洲放开她的手:“都可以,随你。”
样品用同样大小的粉色水晶代替钻石,等比例做出和设计图一样的戒指,用来给向桉试戴。
对戒和钻戒都试戴过,薄轶洲在造型设计上提出了一些问题,经理人记录下来,准备之后传达给品牌方的设计师。
临走前,薄轶洲手机响,向桉还在跟工作人员交流细节,他先出去接电话。
几分钟后,经理人和向桉交流完,先一步出去,她独自等在休息室。
薄轶洲出去之前告诉过她,来电是工作上的事,可能会聊得久一点,她不急着回家,无所谓,随手捡了茶几的杂志翻看。
等了一会儿,右侧的休息室传来人声。
两道女声,听音色和她年纪差不多,大概是圈子里哪家的女儿也过来买珠宝。
两人聊了两句首饰相关的东西,话题转到薄轶洲身上——
“刚外面的是薄轶洲吗?”
“是吧。”
“他怎么在这里?”
“可能给家人买东西。”
语声跳脱的那个回忆:“我记得他妈还在给他相亲,前几个月,说是介绍了傅家的人,他去坐了不到几分钟就走了,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再相。”
另一个道:“怎么了,你有意向?”
“废话,你没有意向吗,那可是博安的大老板,而且薄轶洲本人长得也好你别装。”
“我没装,反正都是联姻,能嫁到薄家当然好,但很难吧。”
向桉杂志合上,往斜后方声音传来的方向扫了一眼,两间休息室本就挨着,她这间和旁边那间门都只关了一半,所以声音才会如此清晰地传过来。
正犹疑间,经理人出现在门口处,他礼貌抬手叩门:“向总,薄总让您过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