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轶洲:[下来吧。]
向桉:[?]
几秒后,男人回。
薄轶洲:[刚刚就来了,怕耽误你没说。]
薄轶洲:[下来。]
薄轶洲:[带你去吃好吃的。]
介意那天公开吗?
向桉裹着大衣下楼,出了门,遥远看到薄轶洲的车,刚抬脚往他停车的方向走,前侧车门打开,男人左手拎了件外套,从车上下来。
向桉穿了高跟鞋,大衣内的裙子下摆也只到小腿,有些冷,她裹紧衣服两脚并齐轻踩了踩地。
她步幅小,还没等走下台阶几步,薄轶洲已经走到她身前,他展了手中的大衣披在她身上,牵了她的手把她抱在怀里。
拢着她的后脑把她压在身前,右手提高刚披在她身上的外衣:“冷不冷?”
裙摆太大,钻进凉风,刚出来其实有些冷,但现在被抱在怀里,暖和不少。
薄轶洲单手搂住她的肩膀,把她往路边车的方向带,走到车前,先是帮她拉开副驾驶的门让她坐上去,再是绕过车头,回到驾驶位。
刚坐上车,侧过身帮副驾驶的人系上安全带,女人忽然揽住他的腰抱住他。
她两手抄在他的腰间,把他完全搂住,脸也埋在他胸前。
她少有这么主动抱他的时候,薄轶洲单手托在她的脑后,低声问了句:“怎么了?”
向桉其实是在外面没抱够,这会儿他靠过来又下意识想抱他。
不过听薄轶洲这么问,她又想起刚在厅内遇到的糟心事,偏了偏脸,侧脸压在他胸前,闭着眼睛,懒洋洋的语调:“薄轶洲,有人欺负你老婆你管不管?”
她说这话时因为拉长语音,声线偏软而缓,薄轶洲帮她顺头发,顺着她的口吻,问:“谁欺负你?”
向桉抱他更紧一些,侧脸在他衣服上蹭,头顶正好抵到他的下巴:“商延。”
薄轶洲:“什么?”
向桉从来没有受委屈就白受的道理,她松开抱薄轶洲的双手,直身,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语音平静:“我感觉他还想追我,但被我怼回去了,我跟他说我结婚,他又不信,话里话外挺看不起我。”
薄轶洲皱眉:“他用哪只眼睛看不起你?”
向桉偏头看过来,右手抬起,食指和中指伸出,对着自己的眼睛比了比,又朝薄轶洲比:“两只眼睛,怎么,你要挖他的眼睛吗?”
她很自信,说这种娇嗔的话从不违和。
薄轶洲握住她抬起的那只手,包在手心,眉眼染了点笑:“嗯,有点想。”
说完稍稍后靠,又关注她上一句:“你说跟谁结婚了?”
“说了,”向桉右手从他手里抽出来,低头整理刚薄轶洲搭在她腿面的大衣,调侃完,这会儿是真的认真说事,“他不信,还在背后说我,说我配不上你,说我向家不行,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