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嬷嬷猛然回神:“老奴这就去准备。”
亲自给宋怀夕擦拭身体,他脸上还残留着绮梦散的红晕。
这种东西厉害非常。
仅仅是少量就能让人神魂颠倒,更别说赵景铄给他灌了整整一瓶。
药力未散,宋怀夕已经疲累的睡过去,赵昉烨将他安置在床上。吩咐下人煮一些好入口的膳食。
算着时辰,赵昉烨叫醒宋怀夕喂他吃了些些东西。
随后宋怀夕身上又开始燥热起来。
靠在赵昉烨的怀中不断地往他的脖颈上蹭。他肌肤的凉意驱散了一些热意。
赵昉烨伸手揽着他的腰,在他额头上试了试温度。转头将众人赶出门外。
寝殿的门再一次紧紧的闭上。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三日晚间,在此期间赵昉烨除了吩咐人备水和膳食其他时候严禁下人靠近。
床榻上,宋怀夕脸上的汗珠滚落,赵昉烨伸手给他抹去。
低头吻他的唇:“怀夕可还难受?”
一连三日,宋怀夕软得整个人连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这三日他简直就是一个混沌的人偶。
所有的情绪全都被赵昉烨一手掌控。
靠在赵昉烨的肩上,轻哼一声,宋怀夕脑海闪过白光。
片刻后才回神揪着赵昉烨的衣襟。
声音都哑了:“不不来了好累啊赵昉烨”
说完,他两眼阖上沉沉睡了过去。赵昉烨伸手摸了摸他额前汗湿的碎发。抱着他放进浴桶仔细清洗。
一切收拾妥当后,将他放置在床上。摸着宋怀夕身上的温度赵昉烨这才放下心来。
给他掖好被角,赵昉烨转身走出院门。
地牢里,赵景铄被绑在柱子上,足足三天滴水未进。脸上带着血迹,肩膀上的伤口还插着箭羽。
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牢,一开始他还有力气叫嚣。
到了现在他已经饿的头晕眼花。整个人都十分憔悴凄惨。
地牢的门打开,赵昉烨踱步到他身前。声音阴冷得如同索命恶鬼。
“赵景铄,我们还有一笔账没算。撑住了”
赵昉烨的声音在地牢突兀的中响起。
孙副官跟在他身后,将墙壁上的烛台点亮。烛光充盈着地牢的每个角落,地牢的环境逐渐清晰起来。
整个地牢很宽阔,赵景铄被绑在地牢的正中央的一个石柱上。他身后是挂满各式各样刑具的墙壁。
四周是呈十字交叉的格局。横竖的过道两侧是一间间逼仄的牢房。
整个地牢阴冷潮湿,地上沾染着的褐色是没有洗刷干净的血渍。亦或者是流的血太多久而久之就变成了现在的模样。
赵景铄听见声音,眼睛从脏污的头发中睁开。看清楚四周的环境和眼前的人。
盯着赵昉烨声音颤抖,还不忘放狠话:“本宫是当朝太子,你竟敢私自囚禁本宫!你这是大不敬你要造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