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孔雀大方的展示自己全身的羽毛,谢至峤贪婪的欣赏眼前的美景。
如果沈迩不是什么空气动力学天才就好了,谢至峤可以砸钱捧他作明星。不过白孔雀嘴毒,在娱乐圈容易得罪人。
这样更好。
他会护着他,放任他永远依赖自己。
沈迩翻身坐上谢至峤的腰腹,他以前都是上面的,每一次坐在谢至峤身上,都带着些傲气和委屈。
谢至峤咬着牙,忍耐到极点,“宝贝儿,刚刚干嘛去了。”
沈迩递过去一条领带,露出一个孩子气的笑容。双手手腕靠在一起,凑到谢至峤眼前,他说:“把我绑起来。”
……
“谢至峤……你别……”沈迩脱力的躺在枕头上,头下枕一个,腰下垫一个。他语无伦次,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走……我……”
谢至峤不让他解脱,清澈的眼睛失去焦点,在天堂和深渊中反复摇摆,琥珀色的眼眸里有一些凄然。
看着脆弱的,毫无理智的,祈求原始本能的沈迩,谢至峤双手撑在床上,仿佛有一只手穿胸捏住他的心脏。
心惊和隐痛在破了口的胸膛纠缠着血肉,模糊成一片。
“沈迩,看着我。”修长的手指捏住枕头上不断摆动的脑袋,彼此更加贴近,谢至峤强势的,温柔的开始了他的掌控。
“乖一点,宝贝儿。”
沈迩惶然的望着他,睫毛轻颤,覆盖下的眸光里闪过很多念头。
此时此刻,两个人拼死纠缠,像结了一张网。
网住对方的同时,也困住了自己。
沈迩的情绪平静下来,“你做的很好,很乖。”谢至峤低沉的音色安抚着沈迩的不安,他们默契的忘了沈迩的病。
如今的夜空很难看到满天繁星,而在漆黑的房间里,点点星光都被吸引在他们二人的眼中。他们贴的很紧,想要嵌进对方的身体里。从激烈的晃动到温存的吻,沈迩额前的湿发被谢至峤拨到一边,露出高挺的额头。
“明天我要去使馆,拿几份文件。”
“嗯,我上午去趟公司,晚上……”谢至峤欲言又止,没打算好,但又迫不及待。
“晚上我定好餐厅,我们好好吃个饭。”
“好。”
绝口不提离开的日期,分别倒计时挂在两颗跳动的心房。沉重的摆钟敲击着心脏,发出闷而痛的感觉。
——
沈迩从使馆出来收到谢至峤的信息。
【宝贝儿,我有点急事,不能去接你了。你打车过来,地址是这个。】
他没有告诉谢至峤自己提前结束,不紧不慢的沿着安家楼转悠,安家楼的建筑风格典型的是明清时期的传统四合院建筑。四面围合的庭院为中心,形成一个封闭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