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幌子太没劲,跟沈迩说要他作联系人的借口一样烂。
没关系,反正他也不准备送出去。
家里的兔子玩偶正好缺点儿首饰!
谢至峤一整晚很少说话,即便开口也简短。他盯着墙上机械摆动的时针,眼睛不受控制的望向镜前只穿着衬衫的沈迩。
橘黄的灯光从头顶垂下,在他身上笼罩里深浅不一的暖意,从肩线到骨感的背脊像雪霜,远远看着觉得冷。捧在手心里,又会随着掌心的温度融化。
谢至峤曾尝过冰霜因自己的体温而融化的味道。
很甜,流进心里又发苦。
鼻峰落下效果很好的剪影,睫毛覆上金边。谢至峤的视线从沈迩的侧脸看到他的后颈。
衬衫的领子立起一半儿,硌着不舒服。
沈迩彻底转过来,整张脸被照亮,眼眸像玻璃杯里清透的琥珀酒。
谢至峤嗓子发干,心头悬着的一根铁索被用力绷紧。
沈迩皱眉,反手摆弄领口,没弄好。
求助道:“领口有点难受,能帮我一下吗?”
你是不是吃醋了
谢至峤握着方向盘好一会儿没动。沈迩将几个袋子放到后备箱,拉门坐进去,问:“怎么了?”
谢至峤摇摇头,还是觉得口渴,手指僵直,碰过沈迩后颈皮肤的指腹火辣辣的。
驶入车流,汽车尾灯将整个三环装点起来。
谢至峤单手撑着额角,斜一眼副驾,沈迩若有所思的看窗外。
里子丢了,面子得找回来,他不好好说话:“想的那么入神,丢金子了?”
沈迩的视线转回来,说:“我只是在想买单的时候,店长为什么笑的那么开心,还送了新年日历。”
“这有什么奇怪的。”谢至峤拿出资本家的态度,“你贡献了20万的销售额,她当然开心。”
还有我的130万。
晚高峰走走停停,沈迩突然要在前面的路口下车。
谢至峤慢吞吞又不耐烦的说:“干嘛?这儿离你家还有2公里呢,而且那个路口不能停车,违停被拍罚200!”
沈迩认可的点点头,将两张红色钞票放在中控,说:“停车。”
谢至峤:……
不是没办银行卡吗?!
靠边停下,谢至峤沉着脸不给沈迩开门,声音急促:“哪儿去?快10点了。”
沈迩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解开安全带,淡淡的说:“是吗?幸好我没有门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