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阮荣安不解的应了声,不知道怎么就?忽然说起大夫了。
“南蛮多蛊毒,我?不放心,还是查一下最好。”
公冶皓很想问问阮荣安为什么也去南蛮群山,不是说要在?南州过年吗?怎么忽然就?跑去了南蛮?
他有些担心,但贸然发问,又觉不妥。
“也好。”阮荣安若有所思。
虽然她觉得和大长老?相谈甚欢,而且一月也没查出什么,可看看也无妨。
心知公冶皓想问什么,可阮荣安不准备说,她只觉若是说了,公冶皓是绝不肯让她去做的。
既然如此,那就?不说。
眼珠一转,阮荣安笑道,“先生?,我?回家后,你就?找人去提亲吧。”
虽然有天蚕蛊在?,可万一呢。她想和公冶皓待在?一起。
饶是公冶皓,在?听到这句话后也顿感猝不及防,甚至怔了一下。
提亲——
公冶皓是想过提亲,毕竟他留下的那么多东西,总要成婚了才好名正言顺的交给阮荣安,但并?不是现在?。
他总想着,再等等,免得阮荣安后悔,让她多想想。
可阮荣安既然说了。
公冶皓郑重地想了想,确定的问,“如意,你真的想好了吗?”
“先生?,我?不是鲁莽的人,你知道的。”
阮荣安无奈,她好像总能听到公冶皓这样说,想着有些不高兴。
“先生?干嘛总这样问,难道我?很鲁莽吗?”她抬起下巴,斜斜睨去一眼,又娇又傲。
“如意自然不鲁莽,只是——”公冶皓对着阮荣安微微笑起,“只是我?太过惊喜,总忍不住要再三确定一番罢了。”
阮荣安耳根一热。
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公冶皓这般模样,又认真,又温柔,满心满眼都是她,似乎将一颗心都掏给了她一般。
“那你答不答应?!”她嗔道。
“答应的。”公冶皓轻声,“求之不得。”
阮荣安眸光不自觉的晃了晃,看向?一侧,顿了顿,又看向?他,然后就?对上公冶皓含笑的眼,她眨了眨眼,却?没有再避开?,而是抿着唇一笑。
“那我?等着你。”
“嗯。”公冶皓很是认真,“不急,我?要去寻媒人,大概要几日时间。”
他郑重的如同第一次接触朝务般,不,第一次接触朝务时他都未曾这样认真仔细,百般思虑,唯恐有所疏漏,怠慢了阮荣安。
公冶皓这般仔细思虑的模样,难得的透着些许傻气?,阮荣安看着,眼中?的笑意不觉越来越浓郁。
这就?是先生?啊。
“家主,到了。”
不知不觉间,已经?到了阮荣安的宅子外面,车夫低声提醒,担忧惊动了车中?的人。